是二哥不好,阿宁莫哭,事后你想怎么都行。”
阿宁泪无可抑制地从眼眶子里往外掉。
她并不是个喜欢哭哭啼啼的人,算起来,今日这一日的泪,比她以往数年都掉得多。
忆及昌平行宫的沉痛,阿宁忽然生出了种担忧,一种会再与他天人两隔的担忧。
这样磨磨唧唧,瞻前顾后,她实在受够了。
正是因为她一直止步不前,上一世直到最后她才含恨而终。
既然重来一次,她又怎能走以前的旧路?
阿宁双手环住他的颈脖,瓮声吸了口气,“陆昭行,你听着,我只是阿娘收养的,她怕你待我不好,怕我吃亏,所以才说我是你亲妹妹。”
她一面说话,一面大口喘息。
“我不是你的妹妹。”她实在不喜欢这个身份。
陆昭行哑然。
没想到她会在此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阿宁眼里漾着泪光,眼媚唇红,可怜极了,“我难受,难受得快疯了你帮帮我,帮帮我。”
未等他回应,下一瞬,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送红唇往前一送,贴上了他。
唇齿相贴,触之生温,尤其她浑身肌肤烫得惊人,连带着唇舌也一并热得很。
她贴着他的唇便开始轻舔啃咬。
一阵似酥似麻的温热痒意随着唇舌传至全身,口鼻里全是她的芳香。
她在他的怀中柔得几乎要化作一滩水。
陆昭行再也无法容忍阿宁这般下去,左手骤然扼住她的双肩,右手贴上阿宁的后颈。他一个手刀下去,阿宁吃痛,陷入昏迷。
整方天地再度恢复了宁静。
陆昭行满头细汗,喘息微重。
即便面对万马千军,也不足以让他这般狼狈。
他用手背擦过还带着湿意的唇,方才阿宁的贴近并未让他觉得不适或者恶心。
只是
他目光落在已然陷入昏迷的阿宁身上,很是复杂,双眉拢得极紧。
阿宁方才的话着实让他吃惊不小,但眼下她的情况陆昭行实在无法弃之不顾。
良久,陆昭行叹了口气。
陆昭行并未带阿宁回镇国候府,而是去了自己的府邸。
平西侯府守卫森严,宛若铁壁铜墙,若是陆昭行不愿,连只苍蝇都飞不出,阿宁到了此处自然无忧。因方才马车上的事情实在太过尴尬,他暂时还不想留下直面她。
陆昭行将安排大夫替阿宁问诊,确定一切无碍后,在她昏睡之际,带上一队人马,再度往京郊而去。
赵泽做的并非什么光彩之事,自然不敢太过招摇。为机密行事,所以此次他并未带太多护卫。
也正是因此,赵述到来的时候,他才会毫无还手之力。
方才陆昭行与阿宁二人回返的途中,他已拨了一队人马到赵泽的庄子守候,从齐王的人手里接手了赵泽的人。
此时此刻,被五花大绑的赵泽如死狗一般瘫软在地,形容十分狼狈。
陆昭行挥袖推开房门,步履生风,浑身散发着不怒而威之势。
赵泽原以为进来的人会是赵述的人,一见陆昭行,双眸瞪如铜铃,赫然而惊。
怎么怎么会是陆昭行?
若出现在此地的是齐王,或许他还有一丝生机。
可此时陆昭行骤然出现,想到上次康乐的遭遇赵泽瞬间溢出了一身冷汗。
齐王与陆昭行的人都未敢擅自移动赵泽,故此刻他所呆的房间正是方才他欲对阿宁不轨的那间房。
赵泽瘫在床边,黄花梨月洞架子床上,被褥凌乱,一片狼藉。
陆昭行一眼扫过,眸光极沉,立时上前一脚踹在赵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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