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过时替换。老板接过向春手中的药方,瞪大了眼睛看上数遍后, 才确定他们漏夜前来, 又敲了一刻钟的门,竟然只是为了来买做小童吃的山楂饴糕材料?
即便是这样, 药铺老板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亲自称了山楂麦芽冰片糖细细包了老大一包,声明绝不收钱。
向春急着回去, 也不跟他客气。煎药她是会的, 只又问了一句:“有什么需要忌口和注意的吗?”
药铺老板懵了懵,连连摇头, “少吃一点, 对牙不好。”
听到这个回答,向春有些费解。只有阿悌知道,因为邱博古怕喝药,才让大夫随手写了山楂饴方子。
辞别衙役后和阿悌一起赶回了探榜状。因为要煎药, 阿悌去问旅店后厨借瓦罐和红泥小炉子。
向春先回到房间里,放下药包便直接去了内室。内室的床上没有邱博古, 被褥在床里面鼓成了一只大包。
向春慢慢走过去,不太确定地对着那只高耸的被褥包子喊道:“邱公子?”
大包闻声动了动,确定邱博古就在里面,向春伸手拉了拉被子, “邱公子, 你怎么了?”
听见向春焦急的声音, 刚进门的阿悌急忙放下小炉子跑进来, 猛地看见他家少爷这副样子, 急得在床边转起了圈圈:“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邱博古不出来,向春他们也没办法,守在边上面面相觑。又过了一会,被子里传来邱博古闷闷的声音:“阿悌,你先出去。”
向春朝阿悌点点头说:“去煮药吧,水开了压小火,三碗水熬成一碗就好了。”阿悌不放心地看看被子里的他家少爷,出去时关好了门。
“出来吧。”向春柔声哄了哄。
被褥包子还是纹丝不动。
“再不出来我要动手了”向春有点哭笑不得,多大了还跟大顺小好一样,躲在里面不憋闷吗?
就跟揭盖头一样,她一点点地从边缘掀开了被子,看到里面的邱博古时,却真地吓了一跳。
除了身上穿的衣裳可以佐证是他,被子里的邱博古已经面目全非。
他整张脸肿得像只晶亮的发面馒头,眼睛挤成了一条细缝,鼻子鼓得像蒜头,往日红润的薄唇,厚得像两片对半切开的茄子。
“邱公子,怎么会这样?!”向春目瞪口呆,想笑又笑不出来。
邱博古低下看上去很沉重的脑袋,从唇缝里挤出了声音:“应该是吃了不合适的东西”
背着大医箱的老大夫又被请了回来,见到邱博古的情形,变得无比慎重,与之前轻松地走个过场截然不同。
细细地望闻问切后。大夫叹了口气,“这位公子体质不同于常人。他对‘邪气’的应变很弱,如果吃了过于助长虚火的食物,就会出现这种‘游风’的症状。”
邱博古似乎早就知道这些,用极慢的语速对大夫说:“请开方子吧!我小时候服的是‘游龙承气汤’。”
“噢”老大夫面上一惊,正要提笔写方子的手猛然滞住了,稍后无奈地说:“公子,‘游龙承气汤’是青阳邱处公十世不外传的秘方,你曾服过此剂,我开的这种寻常方子已经起不了效果。”
“你确定‘游龙承气汤’对我的病症?”邱博古请大夫来的用意,其实只为确诊。
“对症。”大夫确认这一点后离开了。
向春虽然不懂邪气,游风,也能猜得出:还是虾仁饺子让邱博古变成了这样。
邱博古也明白了,大约是自己之前在冰水里泡了半天,才暂时压住了邪火。接着被向春的小手一摸,压着的火又蹿上来了。
她就是会点火的家伙。
“公子,大夫开不了‘游龙承气汤’怎么办?”
“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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