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舒适的靠在软塌上,看着对面床上安静得似乎在沉睡的龙女,大金乌开口命令道:“过来服侍朕。”
知道违抗他的后果很严重,全身酸软无力的秀萝就这样一脸木然的从床上坐起来打算下床去服侍他,至于衣服根本就没有,唯一的一件衣裙半个多月前就被撕毁了,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穿过衣服,那个人说没有衣服做起来方便,她就只能在床上光着身子随时供他临幸,很多时候秀萝都在想自己在他的眼里大概不是有思想的人,只是满足他性/欲的工具罢了。
秀萝现在已经没法自欺欺人的说他就是大金乌,在他对自己百般羞辱之后秀萝觉得管他叫大金乌是对记忆中的大金乌的侮辱,所以她沉默下来,再也没有对他叫过那个名字。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帝曜,她所深爱的大金乌好像并不存在于这具身体中,也许当初被剜去心脏的时候她的大金乌就和爱着她的那颗心一起离去了吧。
将雪白的赤足落在暖玉铺就的地面上,秀萝想要站起来却一下子跌在一尘不染的地上,这段日子几乎没有下过床,她都快要忘记走路的滋味,如今跌在地上才发觉双腿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几乎站不起来。
“走不了就爬过来。”
听到那冷酷得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秀萝木然的脸上露出一丝绝望,她忽然很想去死,只有这样才能够逃离这种悲惨的处境。可是她又舍不得大金乌,她怕大金乌会心碎、会再也回不来,她多么想要真正的大金乌回来,什么话都不必说,只要能够像以前那样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就心满意足了。
一滴泪无声的掉落在玉石的地面上,眼里失去神采的秀萝听话的爬过去,最终温顺的跪在那个在她的心里已经不配叫做大金乌的帝曜面前
又一次心碎欲死的凌/辱之后,秀萝眼中已经一片死寂,她很想就这样沉入黑甜乡中投身温暖的梦境。这段日子她大部分时候都在沉睡,也许是现实太过于残酷了,梦中总是很温暖,虽然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梦,但她知道那一定是很好很好的梦境,好到根本就不舍得醒来,很想一直停留在梦境中。
“上来。”
听到头顶传来的冷漠声音,秀萝沉默的爬起来坐到帝曜的腿上,乖顺得犹如被剥夺利爪的幼猫。
帝曜伸臂搂住龙女,手掌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皱眉道:“怎么还没有怀孕?”
这一个多月来他除了按时把充当饮食的玉露喂给龙女,还经常给她吃利于怀孕的药物,按理说应该已经受孕,可是至今没有动静,完全无法从她的腹中感受到生命气息,这让帝曜开始怀疑是不是她的身体有问题?
随手变出一件衣裙扔到龙女的身上,顿时令她不敢置信的接过,然后就立刻穿戴起来,终于不用再赤/身裸/体,秀萝觉得自己又像个人了。
穿戴整齐的帝曜看她把衣裙穿好就发出信符让太医院的人过来,没过多久就有太医来夕照宫求见,让他们一一为龙女诊察,却得到龙女虽然体弱却不影响怀孕的结论,这样让帝曜拧起眉,不明白身体一切正常的龙女怎么会生不出孩子?
打发走那些太医,帝曜站在寝宫的殿外考虑着怎么加强龙女的受孕率,他之前已经把最好的利孕药给她吃了,再借助药物也没用,看来只能增加对龙女的占有次数了,多上几回总会怀孕吧。
他还在这样想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树上的天道吃着蟠桃悠然的说:“真是倒霉啊,明明不是她的问题却被认定生不出孩子是她的责任。”
帝曜看着他冷冷的道:“不是她的问题难道还是朕的问题?”
“本来就是你的问题,你体内的万年寒冰石是三界至寒之物,在你的至阳之体内多少会影响阴/精的活性,本来就不容易让女人受孕,再加上你的石心中融入一万人份的恶念,这就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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