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了,你是个聪慧的,本宫一直都知道,你对本宫的忠心本宫更是明白。这次你的牺牲,本宫铭记在心,可江总管那边,你还得继续努力啊,明白吗?”
她言语试探,碧湖默然,“奴婢明白。”
“这就对了,碧湖,你我主仆一心,在这宫里,才能走的更远啊!”
碧湖默默点头,宋玉儿笑了,看了看天色,“行了,本宫这儿不要你做什么,江总管今天辛苦了,碧湖啊,你早早的去等着,给人好好伺候着啊。”
碧湖没有再接口什么,只是默默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她叹了口气,只觉得如今和宋玉儿待在一处地方都呼吸难捱,烦闷的慌,想来想去,还不如去他那。
进了小厨房做了些小菜,碧湖翻出之前自己酿的桃花酒,这些天桃花都谢了,这酒喝着爽口又不醉。
提着去了江朔北的住处,守门的太监极有眼色,左右看看,急忙上前将碧湖手上的东西接了,引着她一路走。
“姑奶奶今儿这么早就来了,总管大人还在皇上身边候着呢,小的这就给您知会一声去。”那小太监笑嘻嘻的。
碧湖含笑,“不必了,让他好好当差才是正经。往后,你也别老叫我姑奶奶,便叫名儿吧,我听着,老觉着自己老了。”
“嘿哟,瞧您说的,您这点嫩水葱似的年纪,哪敢说老啊,叫您的名讳咱可不敢,总管大人惦记呢,往后只管叫您一声碧湖姑娘。”那人是个会说话的。
进了屋,碧湖随意坐着,便有人连着上了茶水瓜果点心,“碧湖姑娘,您先吃着,皇上等会儿便午休了,总管大人那时就回来。”
“行了,我省得了,你们去忙吧,别搁这候着了。”碧湖笑着挥手。
碧湖坐不住,转悠一圈,将江朔北随意堆在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件叠好,又拿过针线,将粗松的针脚补了补。
江朔北有小太监伺候,可惜他是个不放心人的,没让外人进过里屋,便看着有些乱。
碧湖一一给他收拾好,见他晒干的鞋子,伸手抻了抻,已经都硬梆梆的了,没多少棉了。
摇头笑,外人传的江厂公多么骄奢淫逸,其实这个人啊,连一双鞋子都要穿烂了才罢休。
她干脆找了笸箩,在江朔北堆在那的一堆赏赐布料里翻捡了合适的,裁剪好了给他做起了鞋子来。
这边江朔北得了密令,此时正在青花殿,“娘娘,皇上还愿给您体面,您就别让咱家为难了,咱家也不过是个皇上的奴才,翻不了天的。”语调慢悠悠的,带着寒凉。
“呸!你个奸贼,狗奴才!”舒妃眼眸通红,狠狠捏紧了手,被两个健壮内侍死死压着,“本宫不信,本宫不信!皇上之前已经将本宫关了禁闭,怎么会突然要赐死本宫?!定是你这阉党在皇上耳边花言巧语,皇上才做下此等决定!本宫要见皇上!”
江朔北叹,好歹也是诗书传家的女儿,怎么连他的碧湖都不如,平日里打杀奴才倒是厉害,这会儿连这点事都想不通。
皇上要削藩,纯妃虽被打压下去,可惜那老头子是个迂腐的,自觉清正,愣是联合朝臣,阻止皇上。
其中闹得厉害的,便有舒妃的娘家,舒妃娘家可不一般,她乃是国公爷的小女,当年可是一进宫就封了妃,论资历,比纯妃都高。
皇上拿国公爷没办法,且这安国公在军中威望甚高,就算不掌军权,可他的几个儿子全在军营,想来想去,便也只有舒妃这条路了。
大梁宫规,嫔妃自戕,父族受累,那是要连坐的。到时候,舒妃“自尽”了,安国公等人,自然就有理由削弱了,到时候明升暗降,给些珍宝赏赐以示安慰也就是了,拿回了兵权更叫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皇上早先寻了错处关舒妃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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