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在眼里,他不可能不知道。
“老臣听闻蛮族贼子进犯,虽老矣,但愿为家国自动请缨,前往边疆御敌!”孟安拱手道。
“臣也愿往!”
“陛下,臣愿往!”
随着孟安出口,一干武将纷纷坐不住了,跟着站出来请命。
皇帝眯了眯眼,想了想,道:“镇国公一片爱国拳拳之心,朕不能辜负,准了!”
“多谢皇上,只是臣有个不情之请”孟安跟着又道。
“镇国公既是为了家国,又哪里这么多的条件?这样吧,若此次胜利归来,朕亲自给孟将军主婚!”
这话暗中意思指的就是君澜会平安无事,只要打了胜仗,他就放人,满朝文武都听懂了。
孟安心里却忐忑,皇帝的心思善变,而且他说的如此含糊,他实在预感不妙啊。
但如今说得再多只怕惹恼了皇上,而且君澜现在反而成了质子一般的人物,他除了立刻上阵杀敌,以求取皇上怜惜,竟是没别的路可走。
“臣,遵旨。”
孟安即将出征,姜文瑜面上坚强,背地里却偷偷抹泪,这么多年了,君澜早就是亲闺女了。
如今女儿在天牢里待着,那等地方,她一个娇滴滴长大的千金,哪里受得住,而自己的丈夫又要上战场去搏命,她这颗心真是被撕扯的难受。
谁曾想又不过一日,前线紧接着来报,与之前那位探子接到信件不过一日的期限,淮城被破,蛮族已经连下四城,刘文玉为国捐躯。
与此同时,西南之地异族蠢蠢欲动,一旦与蛮族连成一条战线,当真是横扫中原。
之前西南异族都是孟渊降服,如今人们自然把目光又投向孟渊。
他也不含糊,大敌当前,并不顾忌儿女私情,离开天牢,在朝堂上请命出兵。
于是父子俩同时出征,百姓夹道送行,孟安带领二十万大军前往蛮族,孟渊领兵十万孟家军去往西南,孟家能打仗的男丁,几乎都上了战场。
兵贵神速,五日过后,孟安已经抵达蛮族侵占的江城,此时蛮族已经占领城池八座。
孟渊也即将到达西南之地,镇国公府一时间空空荡荡。
姜文瑜每日以泪洗面,不知道该哭谁。
这日,她又去天牢边上转,君澜是重犯,不能让人探视。
天牢看守的两位守军,面有难色,见了不停掉泪的姜文瑜心里都不好受,一人看了看左右,躬身施了个礼。
“夫人,您可还记得小的?”
姜文瑜擦擦泪,有些疑惑的看看他,“你是?”
说不得,世间便是巧,这位守军正是被孟安资助的一位遗孤,这孩子爹战死沙场,娘亲哭瞎了眼,孟安将他们接到庄子上赡养,念及这孩子是家中独子,他那娘亲就靠着儿子才有活着的希望,孟安回绝了这人想要上战场的提议,给他安排到京城守军里头。
谁知这人头脑灵活会来事,竟然辗转来守天牢了,这可是肥差,来往随便收点东西,那都是一个月的花销了。
“小的唤作王贵,受过国公爷大恩,小时候您还亲自来看过我娘,送过布匹粮食。”
又道:“实不相瞒,其实今日天未亮,便有人前来提人,正是祝姑娘。”
什么?姜文瑜一把捂住了心口,一阵头晕目眩。
“小的还听到来的小太监私下嘀咕,说是清姑娘没了,皇上伤心欲绝,要让祝姑娘陪葬呢,想来,就在今日。”
这是另一位守军说的。
孟家的名声,在百姓和兵士心里,那才是真的至高无上。只不过孟安聪明,一直藏拙,也低调的很,每每十分识时务,只要皇帝不危害江山,他是不会多说半句惹人不快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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