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的时间。以后府里的几个小姐每天只学两个时辰,要是临时有事的话也可以出去应酬姐妹之间的约会。总之相比刚开始,他们对邵思琪放松了许多。
邵思琪带着青霜和冬晴坐上马车,马车行驶到唐国公府的后院。下了马车后,邵思琪从国公府的后门离开了。
“走了?”唐国公府的舒雅带着仆人赶过来,却没有看见邵思琪的身影,不由得失笑。“真是急性子。”
“邵家姑娘真是大胆。”婢女在旁边说道:“以女子之身开医馆,而且还把名声打得这么响。要是这件事情暴露了怎么办?到时候还要牵扯到我们国公府。毕竟这人是从我们国公府离开的。为了能够开医馆,还用国公府骗人。”
舒雅没有见到邵思琪,心里有些遗憾。听了婢女的话,她淡淡地说道:“我倒觉得她值得敬佩。天下女子那么多,能够和阎王爷抢人的却没有第二个。那日若不是她,三婶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活路了。凭着这一点,我感激她。别说只是帮她打个掩护,就算让我陪着她抛头露面也是可以的。”
“奴婢不是说她不好。”婢女也知道失言,弱弱地说道:“就是害怕东窗事发。”
“东窗事发又如何?听听外面的声音,有多少人敬佩她的为人,又有多少人感恩她的到来?你知道她在短短的时间内救了多少人吗?那些人好多都是穷人,她一文钱也没有收他们的,就这样白给药。”
舒雅露出灿烂的笑容。
邵思琪并不知道自己轻而易举的收到了一个小迷妹。她让唐国公府帮忙,只因这个府里的人受过她恩惠,而且他们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以他们的身份帮她的话,以后她能方便许多。比如说今天,她很轻松的出府了。
“今日如何?”邵思琪走进医馆。
福伯见到她,神情激动起来。
“小姐,你总算是来了。”福伯说道。
“今天来了一个非常严重的病人,你要是不出现,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撑下去。”
“病人在哪里?”邵思琪问道。
“就在后院。本来我想让秦三去找小姐的。”福伯不好意思地说道:“可是那小子进不去邵府。”
“先救人,这些事情以后再说。”邵思琪带着两个婢女进了后院。
那是一个被猛兽咬断手臂的猎户,因为失血过多,再不想办法止血就要没命了,所以才说是很急的情况。
邵思琪用银针给猎户止了血,又让福伯把药熬过来喂他喝下去。在观察了一会儿之后,确定他没有再恶化下去,再让冬晴留下来守着这人。等这人醒了,还得让他喝几天的药,要不然伤口的剧烈疼痛会让他生不如死。
福伯端来茶水:“小姐没受委屈吧?”
“还好。我能应付。”邵思琪笑了笑。“让你担心了。”
“只要小姐没事就好。”福伯说道:“要不是小姐,我这个糟老头子也没有能力过现在的舒坦日子。小姐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不要忘记还有那么多病人等着你呢!”
“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她一个带着怨恨重生的人有什么资格再‘死’一次?就算要死,也要其他人都死光了,她才会‘瞑目’地死去,而不是现在大仇未报,那些害过她的人还过得逍遥自在的时候去死。
下午的时候又来了一个紧急的伤患。那人被毒蛇咬了,毒素已经攻心。其他医馆都没有法子,只有她有法子。
小小的医馆早就名声大燥。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牌匾上写的什么名字。这让大家都好奇起来。
“咦,真的是你啊!”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医馆里。那人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邵思琪:“为什么蒙面?”
邵思琪打量着面前的人,淡笑道:“又见面了,独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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