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五章 洛阳见闻(六)(第1/2页)  吕布之霸王在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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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单雄似乎回忆已尽,从回忆中悠悠转醒,继续说道:“此后三年,我单家马场售出马匹牲畜,果然比此前三十年所售出总和还多,而官家那人,年年皆竟亲自带人前来我单家马场,仍以千金之价,任意挑选良马百匹而止,年年都是如此!”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此言一点不假!那人连续三年如此,倒也风平浪静,无有什么特异之处。我单家人便以为,此人乃我单家之恩人,在此人的帮助下,或许是我单家崛起之机会!甚至,我单家还有人提出,不若举全族以投身其门下,从此依靠此人摆脱商人之烙印,走上仕途,以光耀我单家门楣!”

    说到此处,单雄长叹一声,满心的不甘涌上心头,布满那瘦弱、浮肿之脸颊,喘了口气,单雄声嘶力竭。呐喊道:“我好恨呐!当时我为什么不听那些族人之议而犹豫不决,舍弃马场,而投奔此人?若如此,我单家一族,也无后日之祸!”

    单雄牙呲欲裂,咬出血来,恨恨道:“第四年,此人依然如故前来买马,与此前不同,此人竟欲先令我单家交出良马万匹,只字不提作价几何之事。”

    “若当时我在马场之内便好了,便不会有后来的之事发生。然,当时,我刚带满四岁之孙儿,于押送一批良马至洛阳途中。我儿主事马场,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即便官家不提价格几何,如何购买之事,我单家若一时间能提供官家万匹良马,必也不说什么,索性提供了此人去。然,千匹、数千匹良马好觅,万匹何以供之?一时间,我单家马场也凑不出万匹良马之数。我儿便于那人起了争吵,甚至还动了手脚。不料,那人当众宣扬,‘单家身为官商,不遵官命,有不臣谋逆之心’。一声令下,官军四下杀入马场,将我单家马场内之人,屠戮一空!此后,那人又帅军围了我单家,命令道‘勿使走漏了一人,格杀勿论’!”

    单雄说到此处,痛哭流涕,泣不成声:“可怜我单家,百余年贩马,一朝被夷灭,一家上下大小老幼五百余人,除却我爷孙二人尽被屠戮!若不是我那兄弟机警,以我家族秘法,迅疾传递消息于我,我仍不知之!事已至此,我方明悟,必是我单家,不知何时开罪此人,结下了仇冤,以至于此人耗费数千金,历时数年,又以违抗官家之命之名,要尽诛我单家!只是不知我单家什么时间开罪此人,又不知到底是何冤仇,此人竟如此狠辣,要诛杀我单家满门!我好恨呐!吾生不能啖其肉,死亦必纠缠之!那人之名,吾化成飞灰亦不会忘怀——韩遂!”

    说道此处,单雄咳嗽做声,连绵不断,欲咳出肺来。吕布担忧,上前轻抚其背,良久,单雄方才平复。吕布亦暗自将“韩遂”此名,记于心中,想来韩遂此人定一心思深沉、城府极深之辈,为复仇之事,竟然作此等布局,令人防不胜防。

    “合该我单家有此劫难,就是可怜我这单信孙儿,我若去后,其人尚幼,将以何苟存于世?难道我单家就此断绝?”单雄忧心忡忡道。

    沉默一阵,单雄见吕布不言不语,似乎又想起什么,又悠悠说道:“那韩遂亦是心狠手辣之辈,深知斩草除根之理。灭杀我单家全家之后,计较人数,发觉所杀之人中,独独少了我与孙儿二人,便暗派刺客,前来刺杀我二人数次。孙儿年幼,于刺杀之中受了惊吓,此后边不再作言语,从此失聪。而我,却被贼人刺伤了心脉,重伤濒死。贼人以为,我二人,老的老,幼的幼,一人伤了心脉濒死,一人又失聪不会言语,即便存活,亦不良久,便舍了刺杀,回去向韩遂复命,只当我二人已死,我爷孙二人方得以苟活。令贼子想不到的是,我单雄命大,竟撑了三年有余,硬是撑到壮士前来!”吕布道:“老丈,何以如此?”

    单雄神采越发飞扬,神采奕奕,对吕布道:“我二人蒙难,之所以不死者,皆因为层遇一位高人。那贼人韩遂派来之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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