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每个人都教吾辈在银行好好上班,当好柜员――只是本人实在当不下去了,即便知道有如此之多的便利,也恶于服务我看不上眼的客户。
7月1日是余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因是还没有到赶集的日子,整天不过二十余笔的业务量,自是没出什么差错。不过如此枯燥无味的工作,真是难以忍受――第二日上班之前,余便将1000余字的读后感传了过去,只是那厮并未给出任何评价。
就如此平稳的过了数日,直到有天我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见外面有放哀乐的声音――这种音乐只消从耳道里面进入,便教人烦闷,余便赶紧关掉库房安保,去阳台上看看究竟:斜对面的一家店铺正开着追悼会,当头便是大大的一只黑白相间的‘奠’字与许多头缠白布条的人。这追悼会上放的哀乐实在闹极。
“这追悼会要开多久啊?”赵芳是太仓县人,余觉得她应当知道这儿的丧事事宜:“也太闹腾了。”
“太仓县的追悼会都是开7天;白事嘛!毕竟是在这种地方,习惯就好。”
“从早到晚都有吧?”
“是的,清早开始,深夜结束。”
兴许是追悼会的关系,本来就没几个人来这儿办理上午无事。到了下午,我见着有几个头上缠着白布条的人走到银行里准备办理业务。
“取三万块钱。”为首的那个人将一张银行卡拿出来接着从窗口处塞入,又拿出几张存单:“你看看有没有到期的,有到期的就取;取完以后开张7万的存折,多的钱找给我。”
我收下以后先是检查存单的到期时间,接着就开始取银行卡上的钱:“这张银行卡不是你的卡啊?”
“是我爸的卡,我爸走了,现在把钱都取出来;存单也是我爸以前开的户。”
“行。”听得他这样解释,我才好取钱:“卡里取3万;这几张存单一共是46万多元。”接着我便将一干回单都递过去让他把钱数清,再把钱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交给他:“钱放下面了,你数清楚钱再走吧。”他应是有急事,并未数钱就拿着存折与身份证匆匆离开了。
后来半个钟头的时间,又是无一人进来。也不知等了多久,总算有笔业务来了――只是这回来的好生麻烦,竟是几个来办理开通手机银行业务的,我以前也是没有办理过这种业务,只得向赵芳求助:“赵姐,手机银行怎么开啊?”
“啊?你用阳会计的账户登,有专门开网银的操作系统;她的账号是工作号,密码是xxxxxx。你登上去照着教程就知道怎么做了。”
“行。”
虽说是有教程,实在是拖沓的很――动不动便要上面给授权,太过于浪费时间。正在我办理这笔业务的时候,前头那几个人突然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眼瞅着他们便要大闹银行。我赶紧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为首的那个小厮就将钱甩在柜台上大吼大叫:“你们银行是怎么办事的?你没这个能力就不要坐在这里!”
我实在是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啊?”
“怎么了?!全都是假钱怎么了!”看见这群人如此的气势汹汹,就连正在办理网银业务的客户也是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都过了验钞机哪里有假钱!”听见那厮如此说来,吾人也是气愤不已:“拿出来的钱全都过了验钞机!”
“那你数啊!”那厮不知哪来的底气叫嚷。吾辈听到这话,当即就开始数钱――出乎意料,验钞机真正是响了提示有假币,这下我也是有点慌了:“赵姐,这回真出假币了,咋办啊?”
“过了验钞机就有编号,查流水编号。”听见老师傅这样一说,我总是有了谱。
“查编号,钱过了机就有编号,现在开始查。”我立刻就怼了回去。可是这7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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