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用了多久时间才回到公寓的。
回到公寓后,那一天我就没再出去过。
我坐在沙发上,一天就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
眼泪在动而已。
任眼泪冲出我的眼眶。
一天,就这样,就一天也好。
我需要解放这多年来压抑的泪。
我刚出生一个月,父母就因为在商业界与当时的巨头南家起冲突而被杀了。
我在孤儿院活了五年,被南家收养。
原因不明。
南家大管家亲自我。
成南家的忠狗。
因为我天生发育不良,总是比同龄人弱小,所以在孤儿院里总是被欺负。
进了南家后,这种情况也不见的改变。
南家的下人都看不惯我,总觉得我是个内奸。
大管家对我很严厉,少爷们当我是玩具,老爷根本就当我不存在。
那时我唯一的安慰,就是美术。
这是我唯一逃避现实的门口。
当我被电话吵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根本睁不开眼,乱摸摸到电话,按了免提就又倒下了。
“泉澈,还在睡?”大少爷的声音。
我想起我昨天对他的答应,懒洋洋地回答了一声“嗯”
“我现在过来接你,快准备好,30分钟。”说完就挂了。
我又睡过去了。
“居然还在睡?”
嗯睁不开眼啊声音好熟悉
“惩罚你”
腰痛
还没睡醒就被别人上可不是一件好事。
“下次听话点就不会受罚了。”实士好笑地看我揉腰。
“是”
我脱开上衣的纽扣。实士咬的太大力了脖子好痛
我倒不怕尴尬,因为只有我和实士在坐头等舱。
实士递过一小瓶药膏给我。
我以为是抹咬痕的,正要往脖子上抹,实士说:“眼睛。”
我停止了动作。
实士别过头背对我,说:“消肿的。”
我才想起我的眼睛还在红肿。
我揉这眼部周围的皮肤,闭上了眼。
我感到实士望过来的眼光。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我又想哭了。
其实如果只是情人,实士完全满分。
但只是如果。
在威尼斯玩得很开心。
在回国前的一天,我在我们租用的公寓的阳台上,把日落中的威尼斯用水彩画了下来。
“很美。但也很虚幻。没人能真正拥有它。”实士看着我的画,说。
我点点头。
在威尼斯玩了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回国了。
因为在旅游期间实士不准我开手机,所以那一个星期过的很平静。
但后来后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55个未接电话,50个语音信箱,70条短信”我打开手机后的情景。
实士挑了挑眉。
有5个是出版社的电话,10条广告短信,其他的都是实盟的杰作。
我沉下眼,合上折叠手机。
实士沉默地搂着我的腰,走出机场。
实士送我回到公寓。
我刚进门,电话就响了。
我看着来电显示上熟悉的号码,怀疑我的房间是不是被装上了摄影头。
我按下免提。
“古泉澈!你这个星期去哪了?!”不错,还能不讲脏话。
“旅游。”我边整理行李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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