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心虚,怕小墨告状说她有吃的不给她,以大家对小墨的偏爱程度,肯定会来责怪她的不是。于是哄道:“姐姐教过你多少遍了,别人的东西不要随便拿,这是礼仪,懂吗?”
小墨脑袋小鸡啄米似得的点头,但目光还是停留在林白手上的药包上:“那能让我尝尝不?就一点。”
林白故作镇定的将药包放进抽屉,想了想,还是解释道,“这不是吃的,”怕小墨说出去,还特意交代,“是我从别处找来的美容偏方,让别人知道了不好,你可不要对别人说哦。”
“哦。”林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林白犹豫的瞧着小墨,心道:还好是个傻~子,不然若是被别人发现可就没这么好糊弄了,哄道:“你不是想出去玩吗?走,姐姐带你去。”
“太好了。”小墨两眼放光,欢呼跳跃。
在刘祁文的帮助下,林白基本掌握了二皇子刘宣的出行规律,并将目标定在了北巷的戏楼,据说这刘宣是个戏迷,每隔一星期必将来北巷戏院听一场戏。最主要的是北巷戏院是个全开放性场所,来往的人鱼龙混杂,而且刘宣行事低调,并没有人知道他是皇子,事成后比较好逃脱。
这日林白独自一人来到戏楼,根据刘祁文的描述立刻就认出了二皇子刘宣。
刘宣之母璇贵妃是沅国的公主,两国为了促进友好往来,皇帝将自己的亲妹妹嫁了过去,对方将自己的女儿送了过去。但由于沅国国主就只有璇贵妃这么一个女儿,自女儿嫁过来后思念极了,皇帝心慈,在刘宣出世后便将他送了过去,已解沅国国主思女之苦,也是近日才宣旨将刘宣接了回来。
戏楼前排的雅座上,一身着湛蓝色锦衣的男子落在了林白的眼里,他肩上披着一条银白晶亮的狐裘,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肩上,并没有束起,全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结合——狂野与内敛。
他周身散发着来自异国他乡的狂野,俊秀的脸色却带着本土人特有的内敛,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睛,让林白害怕极了,单从外貌上来看,并不像刘祁文口中的那么肤浅好色。
“春风送暖到襄阳,独坐西窗倍凄凉
亲生~母早年逝世仙乡去,撇下了素珍女无限惆怅
继母娘宠亲手恨我兄妹,老爹爹听信谗言也变了心肠
我兄长被逼走把舅父投靠,上京都已三载也无有音信回乡
心烦欲把琴弦理,又不知李郎我那知音人现在何方”
戏台上余音袅袅,林白犹豫了片刻,踏着碎步笑靥如花的走了上去。
她紧握着手帕,低垂着头,美眸半睁含情,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闪烁忽闪忽闪的:“公子。”走到刘宣面前,她轻声唤道。
刘宣侧头,看向林白。
安王的礼仪教化普及面广,大户人家的公子少爷们是不会直视女子的,林白还是第一次被男子这样毫不避讳的打量。她被刘宣毫不掩饰的眼神盯得直作呕,心道,就这种品性的人也配跟太子殿下争夺皇位?也不知道刘祁文在担心什么。
她故作柔弱的抿紧下唇,柔声道:“公子,小女家境贫寒,家母病重,不得不做些糕点出来贩卖,求公子可怜可怜我,买些吧。”
“放下吧。”
手下随手扔给了林白一锭银子。
林白感激,双目含泪,鞠躬致谢:“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公子您真是好人。”将竹篮中的糕点拿出来放到桌上,却没有立即离开,“公子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吧,我们京城的桂花糕可出名了,不信您尝尝。”说着,她拿起一块递到刘宣嘴边,低眸浅笑。
刘宣这才把目光从戏台上移开,落向林白,邪魅一笑。
见刘宣不吃,林白露出难过的神色:“公子是嫌弃小女家境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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