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从先前永平伯世子的案子来看,无关。”
“今日谢丛琰押我进城,距离西城门尚有一段距离,有人以暗器通风报信,说了你的部署。”
寇凛闭目道:“那伙人在京城遍布眼线,不稀奇。”
虞清摇了摇头:“通风报信的,应是你锦衣卫里的内奸。”
寇凛眉头一皱,睁开眼睛看向她。
虞清用手稍稍比划了下,压低声音道:“那张字条所用的纸,虽只有小小一条,从纹路来看,我确定是官纸。”
她只需一提,寇凛已然明白其中深意。
倘若有人在外暗中盯着锦衣卫的动向,随身携带官纸写字条的可能性很小。只能是锦衣卫衙门内部的人,接到寇凛的命令以后,顺手写了张纸条递出去。
“还有想谋害楚大的幕后黑手,我心中有一丝头绪。”虞清见寇凛没有制止她的意思,才继续道,“我幼年时有两位好友,一是楚大,一是定国公府的庶子宋世非,还不到十岁那会儿,我们三个曾溜进定国公府内一座废弃的宅院里,看到未婚有孕的宋嫣凉”
寇凛瞳孔一缩,虞清不到十岁,自己尚未来京。
“我瞧见有位耄耋老翁,拿着棍子一直痛打宋嫣凉的肚子,口中骂骂咧咧。具体说了些什么,我早已不记得了,但从宋嫣凉的哭喊中,当年的我得出一个信息,她的失身,应是被强迫的。”虞清深锁眉头,“更奇怪的是,那动手打她的老翁并非定国公宋锡,而宋嫣凉极为畏惧此人。宋世非更说自己从未在府上见过此人”
“你怀疑幕后黑手与定国公府有关?”
“我不清楚,当时我年纪小,并不觉得怪异,怕有辱宋嫣凉名声,逼着楚大和宋世非发毒誓不许说出去。没两年,宋世非意外坠湖死了,我依然没想到这事儿上去,直到现在楚大和我接连被算计”
认真听着她的讲述,寇凛缓慢转动手指上的金扳指,目色幽深:“若你们当真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秘密,为何过去快十年了,他们才想着灭口?”
虞清哪里知道:“我也是猜的,因为除此以外,我实在想不起来我和楚大一起得罪过谁。”
安静坐了半刻钟,寇凛曲起指节敲了敲马车壁:“小江,你先带虞清回衙门,本官去一趟兵部。”
锦衣卫衙门。
自从寇凛策马离开,楚谣一直站在原地焦急等消息。
瞧见虞清平安无事的从马车跳下来,刮了下她的鼻尖,喊一声小心肝儿,楚谣才算彻底安了心。
跟着段小江一起,将虞清送去诏狱里住下,这人人谈之色变的修罗地狱,如今在楚谣眼里,竟成了最坚固的一道屏障,也是讽刺的厉害。
楚谣讨来金疮药帮她处理手心伤口,虞清因为好几日不曾合过眼,说话间就沉沉睡去。
她闲来无事临摹了会儿《山河万里图》。
等过了晌午,楚箫恢复意识,楚谣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还身在神机营谢丛琰的住处。趁着谢丛琰不在营中,她求着一位认识的副将派人将她送回了尚书府。
一下午的时间,楚谣沐浴更衣,对镜梳妆。
正思考晚上怎样甩开春桃时,楚箫回来接她外出游玩,无人敢拦。出门后有几个家仆偷偷尾随,被锦衣卫故意设下的障碍阻挠,全都跟丢了马车。
实际上楚箫是被逼着回来的,路上一直怒斥寇凛卑鄙无耻,乘人之危。楚谣一再表示是自己想去赴约,他才稍稍安分点。
待抵达落霞湖畔时,已是华灯初上。
京城内共有三个湖,皆不是天然形成,乃前朝耗费重金挖掘打造,以供京中贵族玩乐之用,到了本朝才开放给百姓共赏。
而这落霞湖是三个湖中面积最大的一个,素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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