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万唤始出来。陆巽和同事们都饶有兴趣的想看一看震远太子爷究竟是何方神圣。
而来人的确不负众望。在场的各位都被震撼到了。包括陆巽。(虽然他是被夸张给震到了。)雷朋太阳镜、驼色单排扣大衣、黑色复古衬衣、深灰西装裤,再加上修长的体形完美的身材,让人错以为是从米兰时装周秀场走下来的模特。而更让人震撼的是那股强烈的自信和威而不怒的气势。这绝不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绣花枕头。
陆巽愣了两秒,随即展露完美的职业笑容,“欢迎各位光临。我是陆巽,联畅南美业务部主管。”
对面的男人也摘下眼镜回以一笑,“我是陈修,幸会。”
宛若一束光在眼前晕开,明亮眩目。
会议出乎意料的顺利。价格、柜量都初步达成一致。越是如此,陆巽的隐忧越是强烈。果然不出所料。震远发难了。
“陆总,你知道,震远和联畅的合作也不是从今年才开始的。过去我们也一直有业务往来。”陈修缓缓地开了个头,嘴角勾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
陆巽微笑地点头回应。不知是不是没休息够,隐隐有些恍惚。
“之所以今年这么正式,我想你也多少听说了。我们和之前合作的船运公司之间出了点问题,所以不得不更换合作对象。”陈修说着停下来很专注的看了陆巽一眼。
“您能选择联畅,是我们的荣幸。”陆巽扶了下眼镜,很职业回应。
“我对贵公司的通关能力、柜量、船期都很有信心。但目前震远的难题不在这里。如果联畅能帮助我们解决那些难题,进一步的合作不在话下。”陈修笑得十二分诚恳。
陆巽也回的十二分真挚。“陈总不妨直说。”
“我们在中国到巴拿马这条航线上有相当大的柜量,但是在去年却出现了两次丢柜的事故。代理公司和船公司交涉了几次,最后也不了了之。震远只能吃哑巴亏,把所有损失都吃下。”陈修顿了一顿,目光扫过陆巽的脸,脖颈、耳廓、眉梢。
这种目光,陆巽有种被调戏的错觉,下意识地又推了推眼镜。自从被秘书封瑾识破真面目,陆巽就觉得自己的处境越来越恶劣。
“如果陈总担心货柜的安全,我们可以和船公司签保险合同。”陆巽避重就轻。
陈修失笑,“想必陆总比我专业,货物保值保险会增加多少成本。”
“陈总这样说,让我们很为难。这不在我们能力范围之内。”陆巽作无可奈何状。
“据我所知,联畅在中南美西岸沿线的重要港口都有办事处,在巴拿马的分公司也成立了超过五年,和当地的港口、海关、运输公司都关系良好。我想,这也是客户选择联畅的重要原因吧。”
陈修貌似顾左右而言其他。但陆巽知道,陈修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如果只是做到那种程度,对震远而言,多的是代理公司可以选择,甚至是更优的价格,更短的船期。陆巽蹙眉思索。
“陆总也不要误会。我们也并不是要联畅承担所有的风险。况且出现这种意外的概率毕竟不高。我们只是希望能和联畅达成协议,倘若出现这种事故,处理时能风险共担。”陈修有条不紊地说着,“ 这也算是对联畅的一种督促。有了这样的制约,联畅的工作人员也会多一份责任。对于客户而言,也有益。”
妈的,说得倒轻巧,根本就是强盗理论。陆巽心里火烧火燎。又不能形于色。看谁笑到最后。忍。“那陈总的风险共担,具体是怎样个共担法?”陆巽皮笑肉不笑。
陈修一挑眉,摊开手,助手立刻默契地将事先准备好的文件递上。“这是一份草拟的方案,你不妨先看一下。如果有什么意见,我们再商议。”
陆巽强忍住脸部抽筋的冲动,接下那一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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