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胡集合手下精兵8万,水陆并进,直扑钱溪,生死关头,必须以绝对的兵力迅速歼灭张兴世,想要以重锤打击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避开他不习水战的短板,以量取胜。战局如棋,高手对弈,必料敌子,方落一子。张兴世早已料到刘胡必将反扑,并以人数优势来弥补作战技巧的不足,抄敌后翼的偷袭,兵卒不易多带,两军交锋如果双方数量的差距太过拉大,力量过分悬殊,人为的作战技巧已不足以弥补兵卒数量上的差异,况且是分两岸扎营,水军背靠陆地,若逼到陆上作战,7000水军对峙8万水陆敌兵更无异于送羊入虎口。如到那时,让敌方得了势,士气大增,此消彼长,己方必定斗志消沉,那便是会落入必死之局。为将之道,料敌先机,知天时,晓地利,通人和。张兴世常年在大江中与敌博弈,对各处江面水势了如指掌。钱溪江岸狹窄,水流川急,奔腾的江水形成巨大的漩涡!船只若要安全行过,只有行驶在岸边狭窄的水道之中。而张兴世正是在这两条安全水道此上安营扎寨,此时刘胡指挥寻阳数万水军只得冲进漩涡,一时之间,船体纷纷旋转,舟上之人天旋地转,更有体能不佳者直接落入波涛汹涌的大江之中,瞬间不见了身影。张兴世趁机派勇将焘寄之,任农夫打起头阵,向靠近安全流域的寻阳水军发起攻击,在漩涡之中的寻阳军早已在这旋转的船体上晕头转向,不明方向,更有甚者抱着船体,急尽呕吐之能事。此时忽然遭到中央军的袭击,只得调转船头,向后方退去,而后面跟进的船只也只得向后撤退,如此这般,几次反复,皆是如此。此时天色已暗,刘胡命人点起火把,准备夜战。众将纷纷劝道
“将军,水流湍急,与我方攻击不利,此时天色已晚,士卒疲乏,此处地形太过险峻,我方在激流之中,如身在颠马之上,而敌方却如行在平地之间,我军一击即倒,江面狭窄,我方舰队身入其中,拥挤不堪,行动不便,不便布阵。若以少数船支层层攻击,人数却又不占优势,张兴世善于水战,双方力量均衡我方必不是他敌手,况又身处险境,更是以卵击石,为今之计,只有弃舟登岸,赶回本营侬湖,从陆地攻击钱溪,方为上策”
“妙计妙计,正当如此”
言罢,便连夜退兵,回到侬湖,正待弃舟上岸,领两万步兵,一万骑兵有旱路进攻钱溪,而此时早有探马察觉刘胡举动,连夜报与沈攸之,得到探报,沈攸之立刻连同吴喜,水陆两路分袭袁颛的水寨和刘胡的陆上军队,双方呈胶着状态,过得几日,浔阳军只有三日粮草,而中央军食粮尚可支撑1月,而上游粮草因兴世阻拦,一时到来不得,刘胡只得又领了水军前往钱溪,来到鹊头,因为自己不善水战,畏惧不敢前往,只派部将王起率领一百渔船前去攻打张兴世,王起本是兴世手中败将,哪里敢前去主动迎战,只将舟舰停留在钱溪上游,作观望姿态,不想兴世主动反击,王启一时不防,被打得措手不及,本就含着三分的惧意,又没了防备,自是大败而回。刘胡只得领着船队再次回到侬湖!看着怒目而视的袁颛,刘胡胸有成竹的说道。
“兴世营寨已然建成,短期内难以攻取,昨日仅是小挫,不足挂齿,今陈庆已于南宁,大雷军队共同遏制兴世上游,我方大营有立于此,切断兴世下游,他已陷于我军包围,插翅难飞。”
“张兴世身处钱溪,陆地前往钱溪路线又让沈攸之占据,水陆两路运粮路线皆被拦截,今我方军粮难以为继,军中一日不可无粮,困住又有何用。”
袁颛一改平日温文尔雅状,双手握拳,怒瞪双目,向刘胡咆哮道。
刘胡看着他愤怒的表情,忽然灵机一动,说道
“中央军能够从水路绕过我方阵营逆流而上,我们何不越过中央军陆军阵营,从偏远小路前去运粮呢?”
言罢连忙派遣沈中玉领一千人火速徒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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