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松三人率先观察的是刘玉的身影,可是他们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了刘玉的影子。反倒是一个年轻的官员带着好几个人向他们这边走来。
法正定睛一看,原来是黄叙,急忙招呼张松、孟达下马。
由于颠簸了一路,三人的身体都快麻木了,从马背上下来之后,三人几乎都快要摔倒了。
黄叙立马上前将三人给一一扶住。
“子乔、孝直、子度,你们终于赶来了!实在是太好了。”黄叙很高兴,有了这三人,待会的难题就有人可以解决了。
黄叙有多么期待张松他们到来,看看他对张松他们的称呼有多亲切就知道了。
张松和法正、孟达气喘吁吁,不断地恢复气息。
“太守大人,陛下在哪?我等要去给陛下请罪!”法正恢复得快,率先开口询问道。
张松和孟达也是差不多一个意思,只是他们现在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就不丢人现眼了。
“三位稍安!陛下圣驾还未到来!”黄叙说出了一句让张松三人大松一口气的话。
听到刘玉还没有到,张松和法正、孟达整个人都放松起来,他们这一路奔驰,几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没有想到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天爷还是照顾他们的。
“幸甚!幸甚!”张松很庆幸自己这三人能够在刘玉未到之前赶到啊。
“来人啊,给三位大人搬来椅子!”黄叙急忙安排。
士兵的动作是快速的,很快就把椅子给搬来了,并且拿来了水袋。
张松、法正、孟达也不客气,很直接坐在椅子上,拿起水袋就喝了起来。
黄叙看三人都恢复了,于是问道:“三位为何到了这个时候才到啊?”
张松悠悠地说道:“大人莫要多问了。我等是遭遇他人算计才会如此。好在苍天庇佑!”
“哼!”法正寻找着刘璋的身影,发现刘璋就躲在益州文武官员之中,不满地冷哼一声。
刘璋在看到张松三人到来,意识到自己的计策失败,于是悄无声息地躲在了人群之中。他相信哪怕张松他们知道他是罪魁祸首,但却没有拿出一点证据来。
黄叙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此时此刻并不是找责任的时候,于是打圆场地说道:“三位乃是人中俊杰,上天定然会多有磨炼。三位此时不就是扛过去了么?可喜可贺!”
有了黄叙的话,张松三人感觉好多了。起码他们三人今天的努力没有白费。
汉中城的文武官员都是不明白四人在说些啥,压根就听不明白啊。
“太守大人,按照吾等的预算,陛下此时应该早已到达,如今天色已晚,为何还不见陛下。难道其中有什么变故?”法正询问道。
“孝直所言极是。其实下官带着所有的文武在此久候了一天。可是陛下却在十里地之外安营,我等有心前去觐见。陛下却下旨让我等在此等候。下官现在正是苦恼中,不知陛下是何深意啊。”黄叙很是烦恼,于是请教地问道:“三位才智极高,不知可否为下官解惑也?”
有这样的情况?
张松和法正顿时有点惊讶了。法正看向了张松,在军略上,法正是在行,可对于揣测君王之心,张松就是牛逼的。
张松意识到不对了,刘玉这很显然是故意的,而且还下了那样的圣旨,绝对是对黄叙不满了。
“太守大人,恕在下说句不好听的。陛下已经龙颜大怒了。”张松分析地说道。
“那该如何是好?”黄叙苦着脸,他也猜测到刘玉十有八九是生气了,但他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
张松开始回想着自己之前给黄叙的一些建议,发现自己低估了刘玉的旨意的严苛。不要铺张,不得扰民,也就是说黄叙只需带着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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