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脑海里却是在想着刘备邀请他的含义是什么?在军略上,法正很厉害。可是对于人心,法正就是略略差了那么一点点。
“要是子乔在就好了,也好向他问问。”法正感慨地道。
而这人呢就是不经,法正刚刚提起了张松,张松就到了法正这里了。不单单张松来了,更是带着孟达过来了。
“孝直,你这个家伙在干嘛?你孟家兄长来了,你也不出来迎接一下,反了你!”
不用多想,法正就知道这是孟达的声音了。
一提起孟达,法正就有点头疼。当年天下饥荒连连,叛乱四起,法正就跟着同个郡的老乡来到益州讨生活。其中就有孟达。这逃荒的日子,那简直就是九死一生。鬼使神差之下,孟达和法正结识了,两人相互扶持,一同到了益州。与法正不同的是,孟达在益州过的是想当滋润。因为孟达这人什么不好,就有一点是好的,那就是他的嘴巴很甜,而且很会做人,更加擅长察言观色,对危机有种特别的天分。每每有黑锅出现的时候,孟达都能够抽身而去,有功劳的时候,必定有他的一份。加上孟达颇有武力,带兵还是很在行的。矮子里找高个,孟达自然能够收到刘璋的青睐,比起法正就好多了。
法正为何那么头疼?因为孟达不知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比法正年长了一岁,从此之后就以法正的兄长自居了,人力人外都将法正当成弟弟。法正平白无故矮了那么一戳,心中的郁闷就可想而知了。甚至孟达这人隔三差五就来法正这里蹭吃蹭喝,吃完了还嫌弃法正这里的伙食太差。明明孟达自己家里头有着不错的伙食,还来法正这样的穷人身上占便宜,你法正能不头疼么。要不是念着当年和孟达同甘共苦过,法正都想和孟达绝交了。
“子度,你点声行不!”这个声音是张松的。
听到两人的声音,法正就出来了,看着张松和孟达联手而来,法正对着张松微笑地道“子乔,刚刚还在想你呢?没有想到你立马就出现了。”,
“孝直,你孟家兄长来了!”孟达笑嘻嘻地道。
法正一看到孟达的脸就来气,冷冷地道“知道了。子度,今日吾这里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你要是过来蹭吃蹭喝,在下可没有。在下已经用过饭了。”
“好啊。敢情在你的心中,吾就是一个吃白食的家伙。想当年,咱们两个可是差不多穿同一条裤子了,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人心不古啊。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孝直,亏你枉读那么多年的圣贤书啊。”孟达一开口就个没完,让辩才不错的法正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他了。
“好了,孝直、子度,你们两个就消停一下吧。孝直,今日来此,是有要事相商,这里恐怕不是商议的地方。”张松及时制止了孟达,并且把今日的来意都了出来。
张松发话了,孟达及时闭嘴,在三人之中,张松的权力与地位是最高的,隐隐就是张松为首。、
“来,进屋叙话。”法正心中一转,张松有要事的话,要么就是刘备、刘璋,要么就是刘玉那边有命令过来了。
三人进入了房间,法正的老仆人立刻就给他们奉上的热茶。
法正叮嘱老仆人,没有他的吩咐,不准靠近房间半步。法正家里头就只有一个老仆人和两个使唤的下人,人少的很。
吩咐完毕之后,法正把房间门一关,然后坐在了张松和孟达的身边,询问道“子乔,你今日有何事前来找吾相商?”
张松不答反问道“在下得到消息,听刘备的人找到你了?”
张松的眼线遍布整个成都,能够知道这个是很正常的。法正也打算隐瞒,于是道“的确如此,刘备麾下那个叫廖立的在半路上挡住了吾,刚刚还来吾的府邸拜访,但却被吾拒之门外了。”
张松微微一笑,据他所知道的消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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