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太久的车,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这也让我体会到有道行c和普通身躯的差别。
有道行在身的话,即便受伤,体力也会好些。
不过,得等我恢复得差不多,才能解开本命蛊和道行的封印。
不然的话,我的身体会受不住,反而造成更大的损伤。
我们又入住上次来时住的旅馆,这家旅馆的老板c就是帮楼湛天保管金玉丸的阿龙。
阿龙看到我和楼湛天很惊讶,反应过来后,很热情地招呼我们。
不等他带我们到客房,我急问道:“阿龙叔,丘水寨是不是消失了?”
“是啊,你们也听说了?”阿龙点头,如实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丘水寨不久前,确实一夜之间消失了。而且是消无声息。
要不是上格朗寨的首领有事到丘水寨,还无人知道丘水寨消失了。
我知道上格朗寨的首领是阿康叔,他第一时间发现丘水寨消失,加上他一直喜欢春草婆婆,肯定会查明原因。
这一夜。我咋都睡不着,更加担心春草婆婆,生怕她惨遭不测。
楼湛天看不过去,把我打晕了,结果。我醒来时,已经上午九点多了。
我急得不行,顾不得吃饭,就催着楼湛天陪我去丘水寨。
“丘水寨消失有一段时间了,你现在去。也于事无补。”
楼湛天见我连饭都顾不得吃,有些恼火,语气不禁重了些。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神色一黯,默默地端起他借用旅馆厨房亲自熬的瘦肉粥。一口一口地喝着。
嘴里喝着粥,我的眼泪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脑子里忍不住涌现出春草婆婆慈祥的面孔。
“阿音,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
楼湛天见状,非常心疼,他拿过我手里的碗,动作轻柔地帮我擦拭眼泪。
见我不再哭了,楼湛天拿起汤勺。亲手喂我喝粥。
“春草婆婆也熬过肉粥给我喝,你熬的没她好喝。”
我喝完最后一口粥,突然想起住在丘水寨时,春草婆婆每天早上都变着花样,给我熬不同口味的粥。
想到她有一次熬的也是肉粥。我一时没多想,这话就脱口而出。
楼湛天拿了一张纸巾,要给我擦嘴,听我这话,顿时僵住了。
我懊恼不已,只怪自己口太快,可说出口的话,又不好收回。
原以为楼湛天会动怒,不想,他只道:“我刚学,做的自然没她好。”
“已经很好了,我爱吃。”我急忙道,经这小插曲,我心里似乎好受了一点。
我们到达上格朗寨时,阿康叔正坐在寨子口,抽着旱烟。
多时未见,阿康叔仿佛苍老了十来岁,憔悴得不像样。
“阿康叔!”我推开楼湛天的手,疾步走到阿康叔面前。
阿康叔闻声,抬起头。他怔看了我许久,不甚确定地问,“你是谭音?”
我发现阿康叔的眸子多了一层淡淡的血雾,影响了他的视线。
不难想象,阿康叔肯定是伤心过度c郁结过重。
阿康叔这样。说明春草婆婆我的心更凉了,不敢往下想。
“阿康叔,我是谭音,春草婆婆呢?她一一一一”
纵使心里再难受,我还是向阿康叔询问春草婆婆的情况。
阿康叔听到春草婆婆的名字。瞬时打断我的话。
他把烟杆摔到地上,哭得如同无助的孩子般,“不在了c都不在了”
阿康叔一哭,令我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楼湛天安慰我之际。又喝止阿康叔。
“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那天”
阿康叔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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