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起來的。
寨子里面走动的村民,大都是穿着鲜艳颜色的苗族服饰。
我到寨子口的时候,正好碰见几个靓丽的苗族少女挎着竹篮,从寨子里走出来。
她们看到我眼睛一亮,为首的一个苗女。扯开嗓子大喊,“有客来咧!”
嗓门之大,把我吓了一大跳,紧接着,就有热情的苗族人端了酒出来迎接我,把酒碗塞到我手里。要我喝拦门酒。
据说拦门酒是苗寨的习俗,一般有远方来的客人,苗族人就会拿酒给客人喝。
这酒不管男女,都得喝,不喝就是对苗族人不敬。
我中了鬼毒,长这么大。也没喝过酒,又孤身来到陌生环境,哪敢乱喝酒?
出来的苗族人不少,他们见我端着酒碗迟迟不喝,都面显恼意。
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拿着一根烟杆的老汉。操着蹩脚的汉话问我,“姑娘,是不是嫌我们这里的酒不好?”
“大叔,不是的!我脚有伤,酒量也不好。”我窘迫道,谁知道是啥酒。会不会影响到鬼毒。
老汉看了我的脚一眼,脸色缓和了许多,他说,“我们这酒自己酿的,喝了,不妨事!”
这时。从人群里走出一个苗女,笑道:“姑娘,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们上朗格寨!”
这声音听着耳熟,我闻声望去,原来是前两天在街上遇到那个苗女。
她见我看向她,眼里划过一丝诧异。原来她刚才因角度问题,没看到我原来有胎记的半边脸。
现在看清我整张脸,顿时又惊又妒,“你的脸?”
我没理她,把酒碗凑到嘴边口一口地喝着。
没办法!去丘水寨得经过这里,总不能一直耗在这里。
既然拦门酒是他们规矩。应该不会在酒里动手脚,等过了这寨子,我再用术法催吐。
不过,这酒挺好喝的,酒劲也不大,我喝着,倒没有一点醉意。
我喝完之后,那个老汉问我要不要在他们寨子里观光c需不需要住宿。
我说我只是路过的,老汉还滔滔不绝地给我介绍苗族的风俗。
老汉一讲起来,就没完没了,我急忙说,“谢谢大叔。我赶时间。”
“赶时间啊?”老汉顿了一下,才问,“姑娘,你要到里面的丘水寨?”
我踌躇了一下,点头说,“是的!”
“你要去丘水寨做啥?那寨子轻易去不得。”老汉面露疑色。
我犯难了,当然不可能说实话,一时又想不到合适的借口。
好在老汉见我说不上来,倒没为难我,好心提醒道:“虽然丘水寨和我们寨子是邻居,但里面的人可没我们这么好说话。”
老汉不好说丘水寨的人的坏话,说得有些隐晦,我却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多谢大叔。”我感激道。
“丘水寨最近是非多,外地人去了,恐怕会有麻烦。”老汉又提醒了一句。
见我态度坚决,老汉也不再多说,他想让一个苗女给我带路。
刚才那个苗女主动说,“阿康叔,我和这姑娘熟,我给她带路吧?”
谁和你熟?我正要拒绝,老汉就说,“阿瓦娜,这姑娘就交给你了。记得把注意事项也告诉她。”
阿瓦娜?我听到这名字,忍不住联想到阿瓦丽,是巧合吗?
“姑娘,跟我走!”阿瓦娜说完,走到我前头。
我只好跟在她身后,她边走边问,“你这脸咋变好的?”
“本来就这样,前些天不过心血来潮,弄个丑颜妆。”我不想她问太多,随口胡编道。
她不仅和阿瓦丽长得有几分神似,连名字也差不多,我忍不住猜测她和阿瓦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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