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就只是往那院子里扔了一个假的人质?”昭阳蹙眉。
怀安摇了摇头:“那假的人质戴着的人皮面具和衣服上,都有剧毒。”
苏远之闻言,笑了一声:“仓央只怕是觉着,你被掳走,我自是要亲自前往营救的,即便是怀疑那女子是假的,我也定是第一个上前查看的。只要我一碰到她,便会中毒。”
“倒的确是一出好算计,只可惜他只怕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我压根就没有去。”
怀安点头:“除了那女子身上有剧毒之外,那院子里亦是布满了机关,此次我们亦是折损了不少人。”
苏远之轻轻颔首:“退下吧。”
怀安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看来果真是白忙了一场不说,还损失了不少。”昭阳幽幽叹了口气。
苏远之沉默着,半晌没有说话。
昭阳想了想:“沧蓝得来的消息我是相信的,仓央此前在渭城中的时候,应当的确是躲在那几处荒废的院子里的,也应当的确是从那暗道之中出来的,只是恐怕出来之后,就失去了行踪。渭城周围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要找怕不易。”
“如今暗卫还在渭城周围那些深山之中清理北燕国藏兵,仓央断然不会往那些地方躲。而有人的村庄之中,突然来这么多人,定然会引起不小的轰动,想藏也藏不了。而各处关卡,都已经重兵把守,只进不出。其实如此算来,仓央能够藏身的地方其实并不太多。”
“其实仔细盘算盘算也无非那几种地方,一种是荒废的旧宅,且是那种周围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其二是庄子,不排除仓央在三四年前就做了打算,在渭城周围买下了一些庄子,庄子中的下人都可以从北燕国调派而来。其三”
苏远之顿了顿:“还有可能在渭城周围的寺庙之中,若是香火旺盛的寺庙,每日里人来人往,香客众多,假扮香客在寺庙中住下,倒是不容易引人怀疑。”
昭阳颔首:“第一种可能最为寻常,也最容易暴露。第二种倒应当算是最安全的,庄子算是私人的置产,若是随意寻个身份置办下来,庄子中是什么情形,也极少有人能够知道。第三种却是有些过于冒险了,不过仓央的性子,应当不惧冒险,兴许他会觉着,最冒险的法子便是最安全的呢。”
沉吟了片刻:“叫暗卫就着这几个猜测去一一排查,着重第二三种可能,应当很快就能寻到仓央他们的下落。”
苏远之若有所思,沉默了半晌,才站起身来,找了怀安去了书房中商议。
昭阳沐浴洗漱了之后,就穿着一身大红色寝衣躺在软榻上绣花。
苏远之一回来,见着昭阳,眸光微微一顿,他轻轻挑了挑眉:“倒是极少见到你穿这样颜色的衣裳”
昭阳低下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寝衣,嘴角翘了翘:“嗯,此前总觉着这个颜色太艳,我年岁太轻,不怎么能压得住。算起来,好似也就穿过那么一回”
似是想起了什么,昭阳眼中笑意愈浓:“就是咱们成亲那一回。”
苏远之亦是想了起来:“夫人那日,可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的。”
昭阳眼波流转,尽是艳色,抬起手来朝着苏远之勾了勾。
苏远之走到昭阳身边,伸手拦住昭阳的腰,双手撑在昭阳身子两边,笑眯眯地望着昭阳:“怎么?夫人腰不痛了?”
昭阳却没有说话,只双手抱住苏远之的脖子,仰起头,蜻蜓点水地亲了亲苏远之的唇。
苏远之将身子往下面压了压,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让昭阳几乎喘不过气来。
昭阳眼中渐渐闪过迷乱,心中却有些懊恼,苏远之这个混蛋,也不知道跟谁学得,这样招人。
两人难舍难分,昭阳呼吸渐渐紊乱,苏远之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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