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鸠依她,脚下当着那样走,两人居然没碰触到任何小铃铛,顺利落地。
他讶然地看着她。
卿酒酒嘿嘿一笑,“这种小玩意,弱爆了。”
离鸠正要往前走,卿酒酒猛地拉住他,“有陷阱。”
她牵着离鸠的手,脚下左拐右弯,也不知她如何走的,反正一出园子,两人就已经站在苏兆安的书房外头。
离鸠挑眉,拉着她往木窗暗影中藏。
两人才蹲下,就听书房里头传来动静——
“祖父,欢颜表妹的死,全是卿酒酒那贱丫头作祟,不然,谁能知道……”
“闭嘴!”这是苏兆安的声音。
苏兆安继续说,“苏钦,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好不容易让你回来,你能不能安分一些,非要搅合进皇子夺嫡里头,还有欢颜的事,要是我知道她敢如何大胆,偷天换日,我决计不会遣死士给她用!”
卿酒酒半点不意外,苏钦回来了。
苏钦没吭声,书房里,反倒响起了苏青岚的声音,“祖父,现如今欢颜表妹不在了,姑母也疯魔了,您得通知子焕表哥回来,卿家的事,他是嫡子,只有他出手才最顺理成章。”
子焕?卿酒酒在脑子一翻,才反应过来,卿子焕是卿明远的嫡长子,也是苏氏的亲子,卿欢颜的胞兄。
苏兆安道,“子焕胸有大才,切不可被后宅之事牵绊住手脚,他日入仕,对付个后宅丫头,一根手指头就够了。”
苏青岚显然不赞同,“欢颜表妹和姑母都是子焕表哥的至亲,此事若瞒着,怕日后表哥心有芥蒂。”
苏兆安似乎在考虑,良久才道,“罢了,我会通知他,你们都下去。”
卿酒酒往离鸠怀里缩了缩,不多时,书房正门口走出来几人,其中一人正是三皇子身边的无面公子,也是改头换面的苏钦。
又一刻钟后,书房里灯熄了,苏兆安走了出来。
卿酒酒蠢蠢欲动,她耐心蛰伏,真像一头小目老虎一般。
约莫半个小时后,卿酒酒起身,她轻轻踢了踢腿,对离鸠使了个眼色。
离鸠摸出匕首,往木窗缝隙里一挑,只听得咔哒一声,木窗推开,两人轻巧如猫地跃了进去。
卿酒酒睁大眸子,几息功夫后,眼睛适应了光线,她便能将整个书房看的清清楚楚。
离鸠对她伸手虚引,他则守在门口望风。
卿酒酒活动开了,她动作快速而谨慎,从苏兆安书案上的书本翻过,然后是书架等。
可,翻了一遍后,竟是毫无所获。
她皱起眉头,四下梭巡,又屈指四处敲了敲。
离鸠摇头,他过来,随手往多宝架上一玉碗一按,卿酒酒便听到身后书架发出咔咔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那书架豁然裂开道仅凭一人可入的口子。
卿酒酒眼睛发亮,她对离鸠招了招手,猫腰就钻了进去,离鸠根本来不及阻拦。
“苏老贼的密室好大。”卿酒酒低声道。
她眼前,是一十分开阔的密室,墙上有火把闪烁,并镶有狰狞兽头,密室一直蜿蜒到里头,不知道还有多深。
离鸠面容冷色,他一把拽住卿酒酒,低喝道,“其他不能动,只找名册。”
卿酒酒挑眉,“为什么不能动,我要金子!”
离鸠瞪了她一眼,“你以为,这里面没机关吗?”
这密室中的机关,卿酒酒还真没看出来。
离鸠道,“看那个虎头,吊着的舌头上是不是有个弓弩的徽记?那是机关唐门的标志,唐门机关,天下第一,苏兆安真舍得下本钱,一个密室还请了唐门的人来。”
要不是时机不对,卿酒酒真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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