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斌却是咬得死死的,一口咬定没人指使。”陈国敏脸上颇显无奈,对那高兴斌的硬气也有几分佩服,为了让高兴斌张口,陈国敏也有暗示下面的人用些手段,而那高兴斌也的确是硬骨头,愣是能忍着那些折磨,死咬着也不松口,不过也不奇怪,高兴斌本身就是公安干警,对公安审讯的那些手段也都知之甚深,对付这种有心理准备的人,公安局的一些手段的效果无疑就大打折扣。
“审讯不出来,那是你们的能力问题。”陈兴冷哼了一声,他还道陈国敏和徐庆年一起过来,是案子了结了,这才过来给他汇报结果,想不到案子压根没点进展,两人就紧巴巴的过来跟他说,这是故意过来给他添堵不成。
“是是,是我们的能力不足,陈市长您批评得是。”陈国敏听着陈兴不满的话,也不敢有半句反驳,只能顺着陈兴的意思,一边却是用脚轻轻的踢了旁边的徐庆年一下,那意思是让徐庆年张口了,别光让他一个人去顶着陈兴的火力。
“陈市长,这个案子主要是主要是”徐庆年张了张嘴,对上陈兴的眼神,一时也不敢往下说。
“是什么?亏你还是一个县长,连话也说不利索吗。”陈兴没给徐庆年好脸色,总感觉徐庆年和陈国敏两人的样子有点鬼祟,似乎藏着点别的心思。
“陈市长,这案子主要是有我们县里的某些干部不希望深查下去,现在高兴斌认罪,而且将罪责都揽了下来,县里的一些干部就急切的跳出来要给这个案子盖棺论定了,认为案子已经破了,所以给这个案子的调查带来了极大的阻力。”徐庆年被陈兴一说,干脆也不再遮掩,径直说了出来。
“个别干部?”陈兴微微一怔,随即笑容玩味的打量着徐庆年和陈国敏,“你们两个,一个是一县之长,一个是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这么一个简单的案子,你们是想告诉我说你们力不能逮,案子办不下去是吗。”
“不是,陈市长您别误会,我们万万没有这个意思,这个案子,不管有多难,我们一定都要查个水落石出,给陈市长一个交代。”徐庆年赶紧道。
“是给我交代吗?”陈兴黑着一张脸。
“不是不是,是给陈市长您的朋友一个交代。”徐庆年干笑道,心想这不都一样,要不是因为涉及到陈市长您这尊大神,这个案子早就没人理会了。
“好吧,既然是要受害者一个交代,那你们今天过来是干嘛?故意过来消遣我吗?”
“没,陈市长,我们怎么敢那么做。”陈国敏苦笑着,真后悔今天来了,撞到陈兴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亏他还和徐庆年两人在来之前还想着算计叶开运来着,怎么着也得给叶开运这个县委书记上点眼药水,心里也顾不得多想,陈国敏继续道,“陈市长,关键还是这个案子继续查下去的阻力太大。”
陈国敏说着,想到一事,拍了下额头,道,“对了,董锐明他们几个小年轻也主动交代说他们犯了错,说陈市长您几个朋友的车子是他们指使别人砸的,他们愿意加倍赔偿损失,希望能求得陈市长您那几位朋友的谅解。”
“嘿,避重就轻,这伙人倒是聪明,承认了车子是他们指使人砸的,下迷药的事倒是推得一干二净,推个挡箭牌出来当替死鬼。”陈兴冷笑,质问着陈国敏,“你说那叫高兴斌的民警将下迷药的事揽到他身上,那他是什么动机?他又为什么要给几个女的下药的?谁给他的那个胆子在派出所下药?你是政法委书记,这些难道你比我还不清楚。”
“陈市长您问的这些也都是案子的疑点,所以我和徐县长也都相信案子另有隐情,但眼下的情况是他们都已经串通好了口供,而县里的一些干部跟董家交好,也变相的阻止案子调查下去,所以我们也是”陈国敏没把话说完,但他想要从陈兴这里求得支持的想法已经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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