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的水师几经分割之后剩余的,所以并没有多少船只,镇江府水师听候使君调遣,不可能让李安抚说用就用。”
“胶州水师?”陆秀夫诧异的脱口而出,问题的结症十有在这里。
“嗯,唯一有能耐阻挡蒙古鞑子渡过淮水,而且多数都是大型战船的胶州水师到现在都没有显露出踪影,已经有五六天未曾靠岸了,按理说五六天足够他们去一趟胶州打秋风,然后再回来的了。”章诚无奈的说道。
江镐和尹玉同时霍然站起来。
失踪了?而且是大宋最强大的胶州水师?
那得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够做到这一点儿?别说胶州水师这样专门配备大型战船用来远征跨海进攻胶州的水师,就是现在的兴州水师,有多么的强悍江镐和尹玉都很清楚。
能够让这样一支水师失去踪影,那只可能是遇到了比他们更加强大的对手,而想要战胜水师,只能够凭借水师,单单是在陆地上,就算是再威风的步骑也只有挨打的命运。蒙古······有这样的水师么?
自从使君组建天武军以来,好像一直在刻意的和蒙古水师作对,无论是泸州还是汉水上,基本蒙古水师每一次大败背后都有叶应武阴沉沉的笑容。按理说这么短时间内就算是蒙古发动江北所有的工匠,也不能组建一支匹敌胶州水师的船队。
“这里面必然有什么猫腻,”陆秀夫皱眉说道,“某好像知道这是谁干的了,没有想到这个人还真是对得起使君的重视。”
江镐和尹玉有些诧异的对视一眼,而章诚却是已然明了,沉默片刻之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张弘范!”
陆秀夫点了点头:“某也想不出来蒙古鞑子那里除了张弘范之外还有谁有这等能耐,不要忘了郢州水师损失惨重以至于后来险些全军覆没,就是这位张弘范的功劳,而蒙古这里精通水战的,除了他之外,就是还在川蜀的刘整了,只不过有高安抚带着川军在泸州和合州紧紧盯着,刘整没有这等本事抽身前往胶州。”
“此话不假,”章诚摩挲着下巴,“这个张弘范却是有几分本事,咱们审问俘虏,也知道阿术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和伯颜一起看作是培养下一代骨干,而在鹿门山突围那一下四面开花的计策,也是张弘范和伯颜琢磨出来的,更主要的是此次金刚台大战,只有伯颜和怀都的将旗,并没有看到这个年轻新晋将领的旗号!”
陆秀夫缓步走到议事堂外,看着有些阴沉沉的天空,尽力向北方看去,良久之后方才缓缓说道:“天武军各厢,备战吧,淮军一旦倒下了,就该咱们天武军了。”
“遵令!”江镐和尹玉同时拱手,高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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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嘶鸣,叶应武顾不得马蹄平稳落地,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身后江铁c吴楚材带领亲卫紧紧簇拥着叶应武。
站在中军营帐两侧的士卒同时拱手,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中军营帐前象征苏刘义的“苏”字将旗已经降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面更大的帅旗,“宋枢密院使叶”六个烫金大字在旗帜上龙飞凤舞。
叶应武一把掀开营帐帘幕,快步走进去,而主帐之内此时已经站满了人,苏刘义和张世杰并肩站在帅案的一侧,在他们的身边,镇海军各厢都指挥使c都虞候赫然在列,而另外一边虽然只有赵文义和郭昶两人,但是只是这一身简简单单的文人打扮和束手而立的站姿,就一点儿都不弱于对面那些满脸肃然气息的武将。
不管有多少文武官员,天武军从来都没有在气势上输过。
叶应武站在帅案前,回身看向两侧的文武,朗声说道:“蒙古鞑子寇边,淮军败于金刚台,丧师过半;水师败于胶州,唯有二三零星战船得以逃脱,现两淮之南,得以抗拒蒙古鞑子之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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