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经有了对于聋哑人的教育政策。
杨风轻轻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做了几个手势,只不过杨正闭着眼睛,却是懒得搭理杨风,显然对于这种胜之不武的方式很是不屑。
叶应武皱了皱眉,虽然杨风也是通过手势和杨正交流,但是叶应武根本看不懂什么意思,前世的聋哑人手势他也知道几个,和这个根本不是一个套路。无奈之下,叶应武只能挥了挥手:
“先绑结实了,带走。”
杨风吩咐人去办了,而江铁上前一步:“使君,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
叶应武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如何是好?这么一场精彩的大戏这不是已经谢幕了么,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咱们可以散场了。”
江铁按着刀柄,看着还散发着烟气的画舫:“使君,贾似道都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来了,难道天武军还是只能看热闹呢,刚才使君可是在这湖里面走了一遭啊,这是咱们天武军的奇耻大辱!”
不说还好,江铁这么一说,吴楚材这个杀胚也按捺不住了:“只要使君一声令下,末将带着百战都冲在最前面,把他葛岭后乐园踏为平地。”
叶应武皱了皱眉:“你们两个是不是憋得太久手痒痒了?手痒痒了就给老子躲得远远儿的,某从兴州和镇江府重新抽调一队亲卫过来。身为百战都统制,你们两个整天想着的都是怎么冲锋陷阵,那某要你们有什么用。”
见到叶应武岔开话题,并且分明带着火气,吴楚材和江铁急忙噤声,使君平时不会发火,但是一旦发火他们可都承受不起,还是老老实实的听叶应武吩咐便是。
“回去吧。”叶应武低声吩咐一声,重新走回船舱里。
赵云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见到叶应武走进来,没有一点儿血色的俏脸上满是询问的神色,缺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只能有些无助的拉紧裹在身上的毯子。
叶应武淡淡说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赵云舒勉强挤出来一丝笑容,“叶使君,不知道这船上还有没有人活着,杨国舅可曾找到?”
“你是关心这个?”叶应武微微一怔,在船舱中的小火炉边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这个就不用多想了,湖水多冷你也知道,而且刚才这些皇城司的人可都是紧紧盯着从船上跳下来的人,想要逃出生天,哪里是这么容易,外面湖面上漂浮着全是尸体,没那等功夫去分辨。”
赵云舒重新坐下来,欲言又止,似乎有些发冷,蜷缩船舱角落中,脸上不知不觉浮现出病态的红晕。叶应武意识到什么,急忙凑过去,伸手一摸,这个傻丫头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没想到还是受了风寒。
“砰,”一声轻响,小船靠在码头上。叶应武暗暗叫了一声谢天谢地,一把抄起来赵云舒腿弯,将她拦腰抱起,赵云舒浑身无力,秀发披散,缩在叶应武怀里,分外憔悴。叶应武粗暴的踹开船舱门:
“来人,马车!”
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不过赵云舒还是能够感受到叶应武紧紧搂住自己的手臂,等到整个人卧倒在马车柔软的坐垫当中,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一把扯住叶应武的衣袖。
看着俏脸上血色退散c曾经诱人的樱唇不但惨白而且还不断颤抖的信安公主,叶应武心头仿佛被狠狠的揪了一下,钻心的疼痛。分外悔恨自己当初怎么就同意这个傻丫头留在画舫上,她这种千金体弱之躯,哪里经得起初春冰凉湖水和寒风的折腾。
“好好躺着,什么都别说。”叶应武脸上愈发焦急,而意识到事情不妙的吴楚材已经一把推开车夫,亲自登上马车攥紧缰绳。江铁也是翻身上马,百战都骑兵已经飞快聚集。
“叶使君······”赵云舒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愈发攥紧叶应武的衣袖,缓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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