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做什么?蝉晶耳环不是被你拿回去了吗?”
程晨儿眼神兀自一亮,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现在可以出手抢夺的话,岂非可以将耳环再度抢回来。
可她几乎瞬间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这少女能够单枪匹马,肆无忌惮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好似完全不曾惧怕自己,不知怎地总觉得有些怪异!
那红袄少女嫣然一笑道:“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好像就在不久之前,你当众欺负了我,这常言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我便来了”
望着眼前那笑颜如花c娓娓而述的红袄少女,程晨儿自心底之内,立刻泛起一些不详的预感。
当宗平带着十多位执法队员,气喘吁吁的追至凌云门山路之上,远远看到那地上的数名哀嚎连天的家伙时。
他立刻就已明白,自己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这些凌云门下弟子,基本都是头破血流的状态,甚至连担架上的敖吟也被扔在路边,依旧昏迷不醒,李大勇此际的哀嚎声响,更是比之前大了三倍不止。
其中看上去更为凄惨的,显然是那位高挑身段的俏丽女孩。
程晨儿如今头发披散,泪眼婆娑,脸上的妆容尽乱,那白嫩脸蛋上,赫然有一记鲜明可见的五指手印。
这一记耳光下手极狠,印痕难消,看来没有几个月的时光,是难以恢复如初了。
“还是迟了一步啊!”
宗平不由得苦笑起来,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是无可奈何,只好打起精神,有条不紊的指挥道:“徐大平c郭二巨。”
“属下在。”
“你们选出八名‘执法队’成员,将他们护送回凌云门中。”
“是。”
“赵三嘎,你立刻先行起身,前往程家夫人那里,一旦程晨儿回归之后,请她务必严加看管,防止她有甚么自杀倾向。”
“是。”
“王四祥,我即可手书一信,你随后出发,送往凌云门程通掌门处,记住,务必要他亲自拆封。”
当一切布置完毕,宗平才算舒缓了一口气,望着那位已似疯癫模样的程晨儿,眼中的同情之色又多了几分。
哎,归根结底,这也怨不得别人,要怪也只能怪她运气不好,得罪谁不好,偏偏去得罪那位姑娘!
凌云门一处偏厅内。
“老爷啊,你可得给我们娘俩做主啊,咱们晨儿她自回归之后,非但茶饭不进,还吵着嚷着要寻死觅活啊,这日子可怎么过的下去哟。”
这位打扮奢华的妇人,真可谓捶胸顿足c梨花带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闹着。
这么多年,她早就吃透了自己男人的性格,愈是这样撒泼,程通才愈会加愤怒。
“连我程通的女儿都敢欺负,分明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若被我查明是哪家外门的弟子所为,就算天王老子我也不给面子。”
程通此际面沉如锅底,他愈想愈加恼怒,那手掌内木系命灵之力,居然自行发动。
“蓬!”
一声巨响,那张红木茶几,旋即哄然爆裂开来,一片粉碎尘屑升腾消散后,露出他那盛怒扭曲的脸庞来。
“查,马上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随着脚步连声,走进来一名中年执事长老,他见程通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赶忙走到近前,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程通越听越惊,神情变化飞快,适才那盛怒情状居然悉数不见,取而带之的却是一副惊恐神色。
听罢之后,他一副惊疑眼光望向那人,疑惑道:“此事当真?”
那执事长老躬身道:“乙大长老青鹄传书,说明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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