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他们也只是做生意而已。”
“哼,他们要不是做生意的,哼哼。”海明潮冷哼两声,让那掌柜的如坠冰窖,全身都不由抖了起来。
“小……小……二,快点……给……给……这两位客……客官上……上……酒。”掌柜的像是刚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嗑嗑巴巴的让小二给上酒,再也不敢说什么不多卖酒了,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小命要是没了,就算是挣下了再大的家业,怕是也难享受了,家中第十八位小妾才刚刚娶来不到七天,还没有搂热乎呢。
黄鹤楼果然有他出名的道理,就那些寻常的小二,身手都不错,放到了江湖上,也是二流高手,身手利索得很,虽然看海明潮的样子也十分的害怕,可是却手脚麻利的将酒菜摆手,一坛坛的酒也罗到了二人的周围,一百多坛酒,足足占了这层楼面的一小半。
周围些食客们也不吃也不喝了,全都聚了过来看起了热闹,如此大规模的拼,说是百年难得一见也不为过。
洛天生xìng不喜人多,看到这么多的围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过来不由微微的皱了下眉头,身子抬了一下,大有要走的意思。
海明潮好不容易才算是把洛天弄上了酒楼,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他走呢,当下不由冷冷的向围扫视了一圈。
黄鹤楼里大多是读书人,甚至学历蛮高的,都是些举人秀才之流,甚至还有人进过京,赶过考,见过皇上的面,也算是大见过世面的人物,可是被海明潮这么一扫,一个个全身的血液都偈是要冻结了一般,冷得要命,冰冷的杀意让那些读书人以为自己的脑袋已经掉到了脚下一般。
那些读书人在某些事上甚有骨气,可是因为看个热闹而送掉小命却是不值得,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一个个为了面子,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接着吃自己的,喝自己的,吟自己的读,做自己的词,就像是刚刚的事没有发生一般,不过他们的眼睛,却还有意无意的向这边瞄来。
两个大海碗摆到了二人的面前,海明潮啥也不说,哗哗的就倒了两大碗了花雕,黄鹤楼的酒果然名不虚传,都是五十年以上的好酒啊,那酒一倒进碗里,有些像蜂蜜一样挂碗。
“哈哈,果然是好酒,来,为了感谢宫兄的大恩,我敬你。”海明潮说着一口将碗中的酒倒进了嘴里。
洛天苦笑一下,虽然对海明潮有着警备,可是这酒却不得不渴,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如果这酒不喝的话,二人就算是真的撕破脸了。
无奈之下,只得将这酒也倒了进去,再好的酒也会有辣气,洛天又是修真者,这酒气入体尚能承受,可是这辣气却让洛天呛得出了眼泪。
一碗上等好酒入腹,一股火热慢慢的从腹中升腾起来,片刻后,那辣味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淡淡的香甜,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三碗下肚,洛天有了这样了一种感觉,除了做那种事之外,只是喝酒才是最舒服的事了。
三坛酒空,洛天已经不用海明潮用多么蹩脚的理由来劝酒了,只要碗中有酒,立刻端起来干掉,桌上的各种出名之极的大菜根本连动都没有动。
再喝下十坛之后,已经变成了洛天给海明潮倒酒,人家喝一碗,他喝三碗了,虽然倒倒一次酒,至少有一半要洒出去,可是海明潮脸上的笑却越来越浓了。
那掌柜的活了五十多岁,有至少四十五年是在这黄鹤楼里,见的人多了,看了事也多了,早就成了人精了,就海明潮那种做为那种表情,放到黄鹤楼里任何一个稍有阅历人的眼中,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看起来笑得很和善,酒碗很少端的年青人对那个拼命喝酒的人没什么好意。
二人喝了五十坛还没有倒,也没有动过地方,酒楼里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那要多大的肚量啊,二人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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