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迫于慕容垂之名,不敢北上支援被困晋军。
唯有这个刘裕不顾战场凶危,带着万多人马硬是逼退了强大的慕容垂。
从此以后,拓跋珪便对这个叫刘裕家伙刮目相看,将他视为仅次于卫朔的对手。
“早晚,寡人与南朝刘裕c河西卫朔必有战。”
想到这里,拓跋珪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紧了紧披在身上的长袍。
正当拓跋珪陷入沉思之时,突然有侍从进来喊道:“禀大王,长史大人求见。”
拓跋珪从沉思惊醒,突见几个人影正走进殿内,为首人赫然是心腹张兖。
原本魏王还对内外形势感到忧心忡忡,可看到张兖c燕凤等心腹突然变得心安。
众人见礼落坐后,张兖也不寒喧客套,立即开门见山道:“大王,臣冒昧求见,实因当前形势愈发危急,必须尽快拿出应对方略。”
拓跋珪点点头,双手摊地道:“是呀,寡人也正有此意!”
“如今后燕蠢蠢欲动,如何抵御后燕入侵,将是今后我大魏头等大事。”
“然眼下国诸人却还在为些蝇头小事喋喋不休,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来临的威胁。”
闻言张兖脸上也不禁露出丝苦笑,道:“臣今日求见大王,便是敦请大王快刀斩乱麻地先尽快解决内部分歧,而后再集力量与后燕决死战。”
拓跋珪目光微凝,略沉思道:“寡人省得,尔等只需考虑如何应对后燕威胁,其他的切交给孤处理。”
“洪龙,如今后燕那边怎样啦?”
问到后燕,张兖脸色更加凝重起来。
他语气沉重道:“河西曾因流民大举入寇河北,杀了不少豪强世家和胡族渠帅。”
“原以为后燕会跟河西爆发冲突,谁知慕容垂竟默认了流民西迁。”
“由此可知,慕容垂图我大魏之心昭然若揭。”
“若臣所料不错,最迟七月份,后燕定会大举北上。”
“为何是七月份?”拓跋珪不解地问。
“大王近来可曾关注过河西?知不知道那个大都护正在干嘛?”
“寡人直视卫朔为心腹之患,刻不曾放松关注,只是后燕出兵与河西有何干系?”
“干系大了!”
“据臣所知,慕容垂为了防止再次腹背受敌,去年年底便派使者去了姑臧。”
“只因那卫朔所提条件苛刻,双方才未结成同盟。”
“后来又爆发了流民之争,慕容垂彻底放弃了与河西结盟之打算。”
“不过,由于河西虎视在侧,始终无法让慕容垂放心北上。”
“据斥候来报,七月份,河西将有大面积旱灾c蝗灾爆发。”
“天灾期间,河西定然无力对外出兵,也正是后燕出兵的最佳时机。”
“眼下虽说大魏整体实力已跃居后燕之上,但两事力量相差不大。”
“面对全力北上的后燕,大魏实不宜与慕容垂硬碰硬。”
“不然,即便最终大魏获胜,也必将付出巨大代价,届时恐被河西坐收渔利。”
“因此,臣建议大王开始不妨先避敌锋芒,依托广袤的草原诱敌深入,等待时机。”
“慕容垂精通兵法,万被其看破我军用意该如何?”拓跋珪担忧道。
“大王多虑了,且先不提后燕太子如何急于雪易水之败的耻辱,恐怕连慕容垂本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大王。”
“慕容垂年纪大了,他深知这是最后次消灭我大魏的机会,不达目的他决不罢休。”
“嗯,洪龙言之有理,接下来寡人该如何做呢?”
“大战开始,慕容垂亲率后燕主力前来,我们实在难与之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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