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宇智波祭守夜时,已经是临近午夜了。
打了一个哈欠后,宇智波祭就坐到了篝火旁。抬头望着满天的星空,宇智波祭突然想到,此时的地球,也有着同样璀璨的星空吧。
“不知道爸爸妈妈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啊。”宇智波祭轻叹一口气。
即便是跳楼自杀,也只是宇智波祭的一时冲动。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并且完全冷静下来后,宇智波祭便会时不时地抬头望向有着璀璨星光的夜空。生存环境变了,身边同伴变了,自己也变了,唯一不变的只怕就只有这头顶的一片夜空了吧。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宇智波祭是以一名婴儿的身体存在的,无法自由地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情感,也无法自由地在地上行走。后来,尽管“学会了”说话和行走,然而“孤独”二字却始终伴随这宇智波祭。
缺乏长辈c同伴的关心,宇智波祭感觉自己像是这个世界多余的人。即使和自来也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由于自来也经常外出执行任务,二人也并没有外人猜测地那么亲切,起码宇智波祭没有感受到自来也发自内心的关照。
前世,宇智波祭是一个受到家长影响c只知道好好学习而不注重发展人际关系的人,因此前世的宇智波祭就是一个时时刻刻“被同学孤立”的人。虽然宇智波祭口口声声地说自己并不在乎,然而那些经常拉帮结派c和同伴聊天聊地的人又怎么能体会到自己的孤独。
这一世,来到火影的世界,宇智波祭依然是孤独一人。没有了家中长辈的关心,宇智波祭更加体会到了一个人的痛苦。忍者学校中,虽然生性开朗的漩涡玖辛奈主动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可三年间,两个人的谈话也仅限于普通的问候。
直到第六班的成立,宇智波祭才逐渐走出内心的孤独。一年的时间,多次的虎口逃生,使得宇智波祭和野原信c漩涡玖辛奈渐渐变得如亲人般亲密。
经过三天的赶路,砂瀑千鸠和一干族人连夜走进了绯之谷。
夜光中,一个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忍者,如同一个个杀神,正在悄悄向着宇智波祭四人靠近。泛着白光的刀刃,不久后便会沾满罪恶的鲜血。
“族长,根据感应忍者的感应,还有十分钟的路程就能到那四个木叶忍者驻扎的地方了。”砂瀑一族中,一名忍者对着砂瀑千鸠说道。
“发现木叶忍者后,立即行动,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砂瀑千鸠冷声吩咐道。
“是。”
篝火旁。
宇智波祭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
不过,仅仅是过了几分钟。遐想中,宇智波祭突然从心底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嗖嗖嗖。
三支苦无飞过夜空,冲着篝火旁的宇智波祭飞去。苦无即将刺入宇智波祭身体时,宇智波祭下意识地向一旁躲去。
不要小看这一躲,正是一年之间多次的战斗经验,塑造了宇智波祭能够准确感受危机的强硬的内心。
苦无划过宇智波祭的虚影,插入地面的沙子中。
“是谁?”宇智波祭大声问道。听到宇智波祭的声音,帐篷中酣睡的三人被惊醒,急忙带上了忍具走出了帐篷。
看到自己偷袭的计划落了空,砂瀑千鸠并没有失望,而是缓缓从一旁的黑暗中走出。
“你是谁?”看到一个面露凶相c右脸带着十字疤痕的男人走出来,宇智波祭拿着手里剑警惕地喊道。
“砂瀑千鸠。”砂瀑千鸠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看来你就是我们的目标了。”宇智波祭看了一眼身旁泛着些许困意的加藤断三人,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自己送上了门,那就不用我们去砂隐村里找你了。”
“哈哈哈,看来你还真是天真啊”砂瀑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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