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很难伸手。”
“再说了,这一次,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你好,我们是柳月雨的朋友,是来看望她的。”
一间白色病房外,司空手捧鲜花,提着一个果篮,眼中浮现几丝悲伤。
门前,两位一身煞气的士兵站立。
“请,出示你的身份。”
一位士兵毫无感情的声音传出,目光如剑,扫视着司空。
“好的。”
司空点头,眼神却不经意间瞥过身旁的毒牙。
毒牙看着两位士兵,黑若点漆的双眸中,旋转出一方深渊,好似将两人的魂魄摄入。
本还一脸静穆的士兵,双目蓦然变得空洞,呆呆的看着毒牙。
“你只有五分钟时间。”
转过头,毒牙皱眉的看着司空,似乎有些不快。
司空无言,推开了病房的门。
继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冲入鼻尖。
但在消毒水味道中,却夹杂着淡淡薰衣草的香味。
不需要浓墨重彩,却悄然抓住了其他人的嗅觉。
是那么的特殊。
司空脚步轻微,似乎不想吵醒一个熟睡的灵魂。
司空轻轻放下果篮,将床头花瓶中有些枯萎的花束取出。
把鲜花放入。
病床上,一位女子披散着乌黑的长发,闭着眼睛,双手搭在腹前。
细碎而懒散的阳光,透着窗纱照入,落在女子弯弯的睫毛上。
一闪一闪的,折射出七彩的华光。
让女子苍白的脸颊,多了几分红润。
曾经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战神,此刻,却成了睡美人。
仍旧在梦境中,无休止的轮回。
司空立在床边,好似成了个雕塑,就静静的看着柳月雨。
“我司空,从来都不是个好人。”
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司空看着柳月雨精致的面容,低声道:“但,也分得清善恶是非。”
“你救了我一命,无论结果如何,我也算还了你的恩。”
柳月雨的嘴角,浮起几丝甜甜的笑容,似乎做到了美梦。
居然,连阳光都沉醉在她的笑靥里,暗淡褪色了下去。
不愿醒来。
“我知道谁是凶手了,也知道,我这么做的后果。”
多日的压力,积聚于心,病床上的这个睡美人,无声而认真的倾听着司空的话。
“不过都不重要了。你是警牙,我是贼,只希望,有一天我们不会拔刀相向。”
“当然,若真是有那么一天,你可千万不要留情,否则,一不小心死的就是你了。”
司空走到窗前,稍稍拉开窗纱,让更多细碎的阳光洒满病房。
消毒水的味道,都消散几许。
“活在阳光下,是多么简单,却又幸福的事。”
看着楼下公园里,一些身穿病服,却肆意享受着阳光温度的病人,司空回头,最后看了眼柳月雨。
“只可惜,我注定活在阴暗中,甚至,会用血染红阳光。”
司空逐渐走过柳月雨的病床,慢慢的,他的眼神变了。
忧伤与感性,被背向阳光的阴影碾成粉碎。
残忍与冷静交织,血梅双眸中,似乎承载着一方炼狱。
步伐坚定,惊起微风,司空大步走出病房。
“妇人之仁,都什么时候了!”
毒牙脸色难看,本以为司空是有重要的行动,这才深入军方医院,却不想,居然是一场
告别?
司空头也不回,冰冷的声音传出——
“要是没有妇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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