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一个爱读书的家伙,100打赏
“是啊,好久不见,亚父。”
麻衣布鞋之人如品茗一般,抿了一口鲜血,细细回味着口中有些独特的滋味,妖邪一笑:“上次见你,你还是个小小的一维修者,被人追杀,惶恐飘零。”
刀疤闻言,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灌满,躺回沙发。
“那时,我尊称你为亚父,但现在,你只是毒狼星寇的军策大人,上良。”
上良对刀疤话中之话视若罔闻,淡淡一笑,继而血唇离杯,几缕殷红的鲜血仍停留在他的口齿之间。
拿出一条白色绣帕,上良轻轻擦拭掉嘴边血迹,让绣帕上,绣着的一头孤狼的双眼,蓦然血红了起来。
“公私分明。你损失了我们一艘毒狼飞梭,并让我们毒狼星寇为你担了那么大压力”
摇晃着杯中鲜血,上良这殷红露出极为痴迷的病态之色,宛若看着艺术品,可珍藏于厨壁之上,同他的人皮地毯c牙齿编钟c毛发垂帘并列。
“当然。”
刀疤目露嘲讽:“我们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自然不会白白的付出。”
“回去告诉那些人,就说下一次的‘秋风出塞’,我刀疤愿意去。”
“呵”
上良无声一笑,摇头道:“那你的那些兄弟们呢?”
刀疤沉声回道:“必须如此么?”
“你可以拒绝。”
话落,阴暗处陷入长久的沉默,却偶尔传出细细的品啄声。
“好。”
刀疤吞下一口烈酒,烈酒入喉c落胃c穿心,即便以他二维的实力,也觉浑身一种火辣辣的灼痛。
“好,我们谈完了公事,就来说说私事吧。”
上良将血酒一口饮尽,小心擦拭完嘴边鲜血后,盯着刀疤道:“你是想花钱买命,还是想贪夫徇利?”
闻言,刀疤目中嘲讽之色更甚,仿佛明白了什么,就靠在沙发上,听着酒吧里阵阵靡靡之声。
“说吧,白骨的人,想怎么做?”
烛火无风摇曳,让阴暗与熹光时而交错,时而融合,挠心抓肠的诱惑乐曲响起,如泣如诉,好似深闺女子在你耳边倾诉。
“他白骨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毕竟,我们毒狼千年以前,也是大寇星盗之一!”
“白骨发出了话,这是他们两位当家的,和你刀疤的杀兄之仇,夺财之恨,属于私人恩怨,两方势力,互不干涉。”
上良看着刀疤无动于衷的模样,皱眉道:“刀疤,形式迫人,白骨现在的两位当家,可都是三维修者,你拿什么去拼?”
“将你截取的私货交给我们毒狼,假若可以的话,我们毒狼愿意承担你的责任,说你只不过是执行者罢了,料他白骨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说到这,上良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小刀,你也算是我一路看着走过来的,命只有一条,不值啊。”
看着上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刀疤突然觉得有些累了:“假若?是不是私货价值不够的话,我们便会成为弃子?”
上良闻言,面色一冷:“你什么意思?”
刀疤豁然起身,一口将整瓶烈酒灌完,浑身酒气,居高临下看着这个亚父:“没什么意思,我选择,退出。”
上良好似听到笑话一般,可笑的看着刀疤:“退出?像孩子一般赌气的退出?”
“走上了这条路,即便成了具尸体,也无法退出!”
刀疤没有回答,最后看了眼这位亚父,宽厚的肩膀拨开垂帘,浑身酒气的离开。
看着刀疤离开的背影,上良脸色阴晴不定,目中,隐隐掠过丝丝凶光。
突而,似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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