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忠义王结舌不明所以。
“这是整片幽州的民众,以及玄皇兵部有记载的正统士兵。”老人大袖扫过数百座城头上的一干民众道。
“这是尘儿随手收留下来的畏罪潜逃之徒,也是万法界所谓传言的结党营私!”老人又扫过附近低着头跪拜匍匐的若干士兵。
“尘儿自奉命镇守幽州,鬼物不断侵袭,因不忍普通人浴血搏杀,故此收留大罪大恶之人辅助他镇守幽州。这些人也不负众望成为中流砥柱。”
“尘儿初到幽州,本想将此地变成花鸟富足之地,无奈环境太过恶劣。沙漠之地本就人烟稀少,西面北面被大山阻绝,东边乃阴都鬼怪妖魔聚集之地,南边又受荒之地的狂徒侵扰。自从尘城主被发配到这里便在中央建立了尘城,将零零散散分布在整片幽州的众人聚集到了一起方便照护。如今一战尘城俱毁。”
“随后尘儿又在南部东部建起要塞,南抵荒之地法外狂徒,东部抗阴都魑魅魍魉。”
“不知忠义王可如何处置这些结党余孽?”老人笑眯眯的说完一切语气平淡不做褒贬,然而这些话正如惊雷直触忠义王心窝。
忠义王在玄皇身边自然知道很多隐秘。什么奉命镇守幽州?只不过是因为尘儿不讨人喜欢在玄洲受众人排挤,而幽州乃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苦寒地段,大乱不起,小祸不断,故美名镇守实曰放逐。
再观玄洲蝇鼠小人,日夜在玄皇耳边念叨尘儿谋反种种言论欲置尘儿于死地,而尘儿这一切的作为竟都是为了保家为国更另自己羞愧的是自己与玄皇竟然听信谗言,年年克扣拨给幽州的军需粮食,到最后甚至分文不给,一切都靠尘儿自给自足。
忠义王难以想象,遭受这莫大的不白委屈,尘儿为何不上书禀报,不过细想一下便又明了了。尘儿自幼不会言语,便现天养成了受委屈往肚子里咽的闷葫芦性格,这也符合他的作风。
“你放屁,尘城主怎么可能叛国?”
“杀我们可以,但是你不能嫁祸给我们莫须有的罪名!”
“哼!混账东西,你以为你的玄皇真的很了不起,要不是尘城主不允许,我等早就兴兵前去玄洲为尘城主鸣不平了!”之前尘城之中的反叛之言,此刻回忆起来句句如刀,割在心头。
“尘儿!”忠义王低头看向手中扣在腰间浑身是伤垂死昏厥的尘城主不由一阵抽搐,手一松放开了尘城主。
“砰!”一声清响尘城主跌落在地扬起了些许灰尘。
“城主!”众将士皆民众一同啼哭起来。
“那,那为何他拼死都要毁灭这虫洞,莫不是怕我寻来发现什么?”忠义王愣愣的脱口而出道。
“那还不是怕你的屠城令!”
“”忠义王已经无言以对,以尘城主的倔脾气确实不会解释什么,只会选择抵抗,失败之后被屠城也在所难免。
所谓眼见为实,在这昏暗的环境中常年无光,沙土城池破败不堪,城内外横尸遍野,有僵尸鬼物的骸骨,也有死亡不久来不及收整的士兵遗骸,如若这还不能证明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士清白,那还要什么呢?
“报!”震耳的声音从忠义王身后的虫洞中传来,随后虫洞之中齐刷刷走出来一群执法者。
“尘城已被掘地三尺,未发现龙珠!”
“小家伙,你是否还要检查下这里!”老人平淡的道,点指着哀嚎中的各个城池。忠义王目光阴深沉的摇了摇头,做了个手势带领一群执法者默默的走回虫洞中准备离开。
“尘儿丹田已裂,内丹消失!”老人突然说道。忠义王闻言身形戛然而止,他知道老人没有撒谎,因为他清楚自己下的杀手,别说丹田震裂,此刻连性命都已难保,他停下来只是等老人继续说下去,想知道老人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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