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然听到心里一惊喜,立刻就睁开了眼睛,那清亮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她又纳闷了,抱怨着,“凭什么领的结婚证是假的,离婚证又要是真的。”
“小祖宗,是假的,包括系统里,陆松仁查到的结果也是假的,”这个小女人还真是能揪着一件过去的事一辈子不放,顾澈点了点她鼻尖,“你的红杏出不了墙了。”
“我那有啦,”乔依然望了望他的如刀刻出来的深刻五官,使劲摸了摸,又不高兴逼问着,“你以前干嘛要跟我拿假的结婚证。”
记性为什么要这么好。
是谁说生完孩子后,女人的记忆力会变差的,会经常想不起以前的事,为什么她就记忆里比以前还好了。
男人故意转移着话题,伸着长臂拿过那杯水,喂给她喝,“哭得嗓子都哑了,多喝点。”
就算是喝着水,还眼巴巴瞪着顾澈,很显然就是不让他再次逃离这个问题了。
很快,乔依然就不愿意再喝了,但是顾澈却坚持要喂她水。
可是一杯水总有喝完的时候,乔依然舔着遗留在嘴唇上的水珠,又用手拍着顾澈的肩,让他老实交代,“说。”
“老婆,我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不该吼你,更不该疏远你,最不该不让你上我的车,”顾澈诚恳地道歉着,又抓着乔依然的手,朝他身上打着,“你打我,出出气。”
“打死你,说,你干嘛当时不跟我领真的结婚证,”乔依然不依不饶问着,又不高兴地吐槽着,“我望着你那不要我的样子,又想起上次的事,当时我有种活不下去的绝望了。”
他心疼地抱着她,又亲吻着她的额头,他不能把真是原因告诉她,不愿意她跟爷爷的关系更僵了。
一个是至亲,一个是携手走过这辈子的女人,他希望他们迟早有一天能和平共处。
“不会的,我们还要孕育个可爱的女儿呢,”顾澈咬了咬她敏感的耳垂,对着她的耳朵灌着她的气息,手也探进去她的衣服里面了。
乔依然心神荡漾地瞪了他一眼,扶着他的胳膊,小声劝着他,“忍一下,云姨该回来了。”
“老婆,你这么饥饿,要怎么办,演戏要演全套,我又不是每天都回来的,”顾澈直接把她上衣全部往上掀起来了,又探着头过去了。
那露出来的肌肤全是他的气息了,乔依然的脚趾头也绷直了,她声音低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情绪,“别”
“看样子,那臭小子的牙齿越长越多了,这次比上次咬得要更严重了,”顾澈心疼地摸了摸她的伤口。
由于伤口的部位太过敏感,他的手才碰到她的时候,她紧张地就抓着他的衣袖,鼻息猝不及防地“哼”了声。
被她那声柔软又带有无数述求的声音给唤起来的某物,正折磨着顾澈,他赶紧把她的衣服给放下来了,“小妖精,你真想要我的命吗?”
她的小手被他抓着放到了那团灼热的地方了。
抱起这个一滩水的女人,顾澈对着主卧的云姨说,“云姨,我们出去会,待会回来。”
“哦,”云姨生怕这两口子闹起来,就赶紧抱着顾毅出来瞧了眼。
那两个人简直就像是藤蔓一样,穿个鞋都像连体婴舍不得放开。
猛地,顾澈就把门给带上了。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得顾毅瑟缩了一下,云姨开心地哄着他,“小家伙,看样子,不久之后,你就要当哥哥咯。”
被塞进电梯里的乔依然,就被他给牢牢实实塞在怀里,他不愿意有人看到他小妻子动情时候惹人怜,惹人去采摘的样子。
脑海里纳闷着自己会被顾澈带去哪里做的乔依然,被他闷得快要窒息了,她不停地扭动着。
她每动一次,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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