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你的意思是你要离开?”潘瑞琦震惊地看着顾澈,他不敢相信该他居然会有这样的选择。
意识到刚才的话泄露了什么,顾澈不疾不徐地说,“有那么难理解吗?”
望着顾澈越走越远,潘瑞琦连忙小步跟上去,他又问着,“你舍得?”他不肯相信,难道是想利用他来打垮那两家吗?
“不愿相信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听见”,顾澈依旧是大跨步走着,他凝了一眼潘瑞琦。
滚粗和这种人就是有足够的气场让人无法反驳和质疑他说的话,潘瑞琦咽了咽口水,又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扯了扯嘴唇才说,“英雄终究是难过美人关的。又是为了嫂子,我早该想到了,不是吗?”
一个外人早就该想到了,顾澈自省,为什么远走高飞的想法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呢?
他步履有些沉重地走进了他爷爷的办公室,真要离开s市,那以后爷爷百年仙去了,他会不会都没有机会回来,会不会在陆松仁报复的时候,爷爷就
如果真要离开,爷爷永远是他第一个放不下的人,可是他不离开,他最爱也是最该守护的女人又是那么煎熬。
“爷爷,您放心,我不会让海乾因为我易主的”,他走之前,一定会帮他爷爷扫清那些障碍的,顾澈望着拄着拐杖老人家沧桑的背影,他缓缓走过去,跟他肩并肩,“爷爷,对不起,让您失望了,当不成你完美的孙子。”
隐忍着怒火的顾思楷,沉默许久,指着楼下那颗万年青说,“这棵树是在你出生的那一年种下的,一眨眼也三十年了。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对这颗树说过的话吗?”
气氛有些深沉,顾澈望着那棵树,回忆也席卷而来了,小时候他妈妈上班的时候有时候就会带着他过来海乾,当年小小的他曾经壮志豪情地指着这棵树说,“我顾澈总有一天会长得比你高,我会带着整个海乾集团成为全世界最大的企业。”
“记得”,他从小都是被顾思楷当做接班人培养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妈妈的事情,或许他就会顺理成章地进来海乾工作吧。
可那件意外发生后,他很顾海峰恨到骨子里了,他不愿意承认他是顾海峰的儿子,也就不愿意子承父业进来海乾了。
“真的不打算帮帮爷爷吗?我老了,也没几天活头了。”这是顾思楷少有露出认命服输的一面,“手下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陆松仁收买了,离家出走多年的小儿子一出现就搅黄了大孙子的结婚,现在的世界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住的了。”
那刚强的老人,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他依旧站得如松树一样笔挺,像是不愿意服输一般。
既然做不到,顾澈不愿意撒谎,他扶着顾思楷回到了座位上,“爷爷,很抱歉,让您失望了。”更抱歉的是,半年后,他要离开s市了。
仿佛刚才落寂的老人不是他顾思楷一般,他点了点头,又笑着说,“今天让我欣慰的是,海峰比我想象中要能干。阿澈,你不会怪爷爷利用你,逼你爸爸露出锋芒吧。”
父亲保护儿子,这是人之常情,同时也能激发出人的无限潜力,顾澈自从乔依然怀孕之后,他越发能懂了,“不会,事情都是因为而发生的。”
“孩子,都是爷爷对不起你,早知道你二叔这么不争气,我当年就不该帮他,还连累了”你的妈妈,害你这么多年活得那么痛苦,顾思楷默默摘下了老花镜。
以为自己爷爷是心疼他和乔依然,他宽着他爷爷的心说,“爷爷,依然不会离开我的,您放心,她悔婚也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事实,您放心,重孙子和孙媳妇都不会跑的。”
“是真的吗?你外婆急的不得了,生怕你又像当年你妈妈离开时候那样意志消沉啊”,这个宁老太太,可是个狠角色,自打顾澈被悔婚后,就断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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