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全说,大人开恩,小的是受黎大人之命,前来打探消息!”
幺鸡听着耳熟,便问:“给本官说清楚,是哪个黎大人?姓氏名谁?”
“就是黎敬嵩,黎同知!是他遣小人来这的!”
“打探什么消息?”
“军情!人员c马匹c枪械c宅院,目光所及之物件,均要画好记清!”
“这是为何?”
“黎大人,黎同知没跟小人说,只说让小人画好之后交给他,他便打赏小人百两纹银!”
“你在这潜伏几天了?”
“三天,小人是前天上午来的!”
幺鸡心里一凛,妈地,这帮饭桶,人家都蹲坑三天了,才特么抓到,一群废物点心!
“报告司令,簊隆同知黎敬嵩在营外求见!”
“哦?真是说丞相,丞相就到啊,真不禁念叨啊!”
到了会议室,黎敬嵩果然带着四八名随从,以及一些礼品登门拜访。
这种没有经过预约的客人前来,一般来说,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不知黎大人到访,本将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幺鸡都没拱手,只是嘴上客气一下。
“哪里,哪里,将军军务繁忙,下官理应前来探望!”
“既然黎大人如此了然,不如咱们长话短说吧,这段时间时常有探子在我大营附近窥伺,想要得到我军之机密。这些人等或被我军生擒,或被士兵击毙,但仍然层出不穷,不知道黎大人可曾知晓?”
“竟有这种骇人听闻之事?将军切勿动怒,将军只需将探子交给下官,下官带回去定会严加审问一番!待下官查个水落石出之后,定然给将军一个交代!”
“哼哼哼哼!黎大人客气了,本将已经审完了,该知道都知道了,那些探子咬出了几个人名,实不相瞒,其中一个就是你!”
“将军切勿开这种玩笑,下官害怕得紧。定是那探子死到临头,以下官为凭,此等贼人着实可恶!将军莫要听信其颠倒黑白之妖言,下官自有办法惩处!”
“我只是奇怪,那贼人怎么不咬别人,偏偏咬你呢?莫非黎大人与这些贼人有什么过节不成?还是黎大人与其有些许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希望被本将所洞悉?”
“将军目光如炯,心思缜密,下官敬佩直至,贼人使出如此下作之法,便是想离间将军与下官,将军切勿中计!若是将军信得过下官,只需将贼人交给下官,必然可得知真相!”
“真相?说地好,本将记得一位名人说过:真相只有一个!只不过好像不在黎大人那里!”
“将军这是何意?莫非怀疑下官与那贼人”
“自古官有两张嘴,有道是:说你通贼就通贼,不通也通!说你不通就不通,通也不通!黎大人只做到五品官,说明你还没掌握这为官之道也!”
“将军才华,下官万不及也!”
“事到如今,黎大人还跟本将军逗心眼,我说你是不是傻啊?”
“将军所言,下官不明!”
“还开始装傻充愣了,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就是六十个数!”
“”
“时间到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朝廷官员,我也不能为难你!”
幺鸡拿过一把剪刀,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大人这是何意?”
“没何意,你招了,我就包你无事,你要是不招,我也不用拷打你,把你脑后的辫子剪掉,你这辈子的仕途就完了!”
“你”
“我没啥不敢的,反正我又没留辫子!”
自大清开国以来,还没有哪位武将敢剪掉文官的辫子,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黎敬嵩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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