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收拾衣服财务的母亲。
他们或许能够意识到什么,或许并不清楚这个被外人羡慕嫉妒的家庭,正在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第二天一大早,一辆马车就从金环区快速的离去,朝着南方一去不回头。
图塔特好好的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他刚到税务总局的大门外,就看见了有几名贵族围在一起,朝他看过来。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以表示自己敬意,但是对方冷漠的态度让他头皮微微一麻。他不时看向那些人,走进了税务总局,在大厅内的时候还忍不住朝着门外的那群人看了一眼。
“他们是什么人?”,图塔特叫住了一名大厅的工作人员,对着门外扬了扬下巴,“一大清早就站在这里?”
工作人员认识图塔特,税务总局一共有三个次长,其中风头最盛的就是图塔特。年轻的工作人员立刻欠身行礼并且问好,之后才回答了图塔特的疑问,“他们是长老会的人。”
“长老会?”,图塔特点了点头示意年轻人离开,他自己带着一头雾水的登上了二楼自己的办公室。
随手将随身携带的包丢到了桌子上,脱下风衣挂在衣架上,他走到桌后准备坐下的时候突然动作一顿,又走到了窗前,望向了税务总局大门处那一群贵族。
长老会是一个很蛋疼的机构,哪怕这些老东西们已经没有了权力,但是他们的儿子、孙子,却依旧是各个家族的族长、家主。帕尔斯女皇拿掉了他们的权限,结果这群家伙们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帝都内横冲直撞。以前他们可能还要顾及面子,以及利益上的妥协从而有选择的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
但是现在,没有他们不敢伸手的事情。
拍了拍脸颊,图塔特坐回到桌子后,打开已经看了无数遍的文件,非常仔细的从第一行开始重新看起。这些都是关于萨尔科莫的情报,他需要从中找到突破点,尽管已经半个月了他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他依旧需要这么做。也许灵光一闪,就能发现一些以往被他自己忽略的东西。
文件很长,到现在目前能够确定的是萨尔科莫的发家史远远没有人们所知道的那么光明正大,他利用了不少小手段迫使一些商人因为无法按照契约进行交易,逼迫这些商人赔付了他大量的财富以至于这些商人们纷纷破产。这些东西如果用来折腾那些普通的商人的确足够了,可是对付萨尔科莫,还有些欠缺。
就包括了他在亚历山大港缴纳的税务凭证,真的一张不少的都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从他过往的事迹中,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攻击他的把柄。
就连最可能成为武器的一段历史,也被帕尔斯女皇亲自签发的赦免令给遮盖了过去。
这个该死的家伙!
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走向了中午,在快到十一点的时候,他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他揉着太阳穴靠在椅子上,缓解着一上午过度用脑的疲惫。
一名年轻的办事员恭敬的站在门外,微微欠身行礼,“次长阁下,总长阁下请您现在就去一趟。”
图塔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他将桌子上散开的文件都收拾了一下,堆放在一起,立刻起身朝着三楼走去,一边走一边思考到底该用怎样的手段破开目前的局面。他甚至考虑要不要拿萨尔科莫的家人来威胁这个老东西,这么做的确有些不光彩,但如果真到了最后一步,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推开总长的办公室门,入眼的几人让他微微一怔,这几人正是早上聚集在门外的那些长老会的人。他再次点头示意,略微欠身,走了进来。
税务总局的总长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性,他有着所有德西中年男性的特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醇厚的男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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