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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气?什么死气?”姜荧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身上有死气?”墨若也是一愣。“前辈,您是在说我吗?”
“不错,就是说你。”玉衡点了点头,面上有些疑惑。“奇怪,你看起来明明十分健康,身上怎么会有死气?”
“这位前辈,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作为正常人,突然被人说自己身上有死气,肯定是不会高兴的。
墨若本想反驳玉衡,但是想到玉衡是姜荧要来见的人之后,又强自忍耐了下去,只能讪讪地这样问了一句。
“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会说错关于生死的问题,只有我绝对不会。”玉衡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你眉间缠绕的那一缕分明就是极淡极淡的死气,只是你自己无法看到罢了。”
“我自己都没法看到,那前辈你又凭什么这样断言呢?”说到这里,墨若的表情已经非常不悦了。
“我为什么可以这样断言?”被墨若这样顶撞了一番,玉衡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笑着捋了捋长须,站了起来。“你仔细看看我的眼睛,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肯定了。”
眼睛?
墨若有些疑惑的抬起头,仔细看着玉衡的眼睛,不过片刻姜荧就听到了一声惊呼。
“重瞳阴阳眼?!”
“不错,小东西还算有点见识。”玉衡微微的笑了笑。“现在相信了?”
“信了……”墨若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可是,死气不是将死之人身上才有的吗,为什么我身上会有?难道我……”
“别胡说,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呢?呸呸呸,快把不好的运气呸出去。”姜荧轻轻地拍了拍墨若的后背说着,脸上的担忧却无法掩盖。
“将死之人的身上有死气,但是那死气一定是极其浓厚的。我刚才也说了,你眉间缠绕的这一缕死气极其淡薄,若不是我观察的仔细,连我也要被骗过去。”玉衡摇了摇头解释道。“小墨蛇,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前辈您但问无妨。”墨若用力点着头,急着回答道。
“你可是墨蛇一族的嫡系后代?”玉衡问道。
“应该是这样的,我来自月火城墨家,我就是墨家家主的二儿子。据父亲说,人间界墨蛇的一族根基就在月火城了,就算外面有所遗漏也应该都是分支,所以我应该算得上是墨蛇一族的嫡系后代吧?”墨若想了想,说道。
“来自月火城?你是墨东虺的儿子?”玉衡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那就说得通了。”
“玉衡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姜荧看着玉衡打了半天的哑谜,不禁有些着急的追问。事关墨若的生死,她当然不能掉以轻心。
出门前她才答应了墨东虺要好好保护墨若,这才过了几天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姜荧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哎~”玉衡笑着摆了摆手。“小姑娘先不要急,且等我再问问。墨家的小子,我且问你,你祖上可曾有关于‘冥蛇’的记载?”
“冥蛇?”墨若一愣。
这个词好像有点耳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看见过。想了半天,他才恍然大悟的用力点了点头。
“有的。族谱记载,千万年之前墨蛇一族的祖上曾经出过一位惊才绝艳的前辈,那位前辈据说就是以墨蛇之身变异成了冥蛇。”
说到这儿,墨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玉衡。“前辈,你不会是想说我也是冥蛇吧?”
“不错,就是这样的。”玉衡笑着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墨若自嘲的笑了笑。“您还不如说我明天就会死了,这样我还能觉得更靠谱一点儿。”
“哦?”墨若这样说,玉衡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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