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妻,你邻居当面肯定说,原来你老公是鼎鼎大名的李默啊。”
秦叔直接笑出声。
“但他们背后怎么说呢,我还说她家神气什么,原来女儿做了人家的二奶,小三,小老婆啊。”
张婷要站起来。
“别动,马上好,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你们湾湾那个小蒋晚年发什么神经,要在你们湾湾搞民煮,那玩意能碰吗?”
“咦,为什么不能碰?”
“人家欧洲玩了多少年民煮,往往还吵得一地鸡毛,我们内地肯定玩不好了,你们湾湾也玩不好。我不说别的,政治你懂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搞民煮呢还好一点。一搞民煮,为了自己上位,打击政敌时往往无所不用其极,比如你们湾湾的原住民与外省人,必然用来做文章了。大陆的种种也必然用来做文章了。因为意识形态,有的人与日本越走越近,还有,你们湾湾有许多日本人留下的后代。若是日本人还好,关键他们又是杂种,这些人常期在压制下,活得压抑,比什么人都变态。最后你们湾湾不是民煮,而是民粹,各种分裂,也不要想发展了。”
秦叔不笑了,问:“小李,有这么危险?”
“小蒋活着,哪些牛鬼蛇神不敢露头的,但我听到他身体很不好,只要小蒋一死,湾湾马上是一团群魔乱舞之地。就连小蒋看好的那个李登辉,都是一个大问题,他哥哥为日本人战死,他本人接受了日本人的教育与洗脑,还更名为岩里政男,以见习士官的身份参加了日本射炮部队。这样的人上台,能将湾湾带向何方?小蒋是老糊涂了,你看,连我都打听到的消息,他居然忽视不见。”
“小李默,不会吧。”张婷也惊讶起来,因为两年,总体两岸关系越来越温暖,湾湾对内地的印象只是贫穷,但不是很排斥。
李默放下眉夹,开始用眉毛替她画眉,一边说:“是必然,我不喜政治,但不代表着我对政治不了解,不但湾湾,香江也是如此,贫富悬差越来越大,还有许多外籍人士,比如越南籍,菲律宾籍,马来籍,以及各国留下来的间谍,中国又答应让他们高度自治,不回归便罢,一回归,不用二十年,准得会乱。”
“华人不齐心,若是没有一个强力的政府控制,好不起来的。不要说湾湾与香江有许多莫明其妙的人种,杂种,就是我们内地,也会乱象丛生,弄不好又像民国时哪样四分五裂,各自为战。张婷,到时候,你做了我的二奶,甚至整个湾湾都会拿你做文章,那时候你才死惨了。”
“小李默,你说真的还是说假的?”
“真什么,假什么,你是指二奶吗?”
“我是指我们宝岛。”
“巴掌大的地方,还宝岛呢,若不是卡在咽喉要道上,若不是蒋家将大陆黄金一起卷了过去,什么宝也没有了。好了,再对着镜子看一看。”
张婷拿出小镜子照了一照,惊诧了。
秦叔说:“小李,你行啊。”
“她脸型是好,没有这脸型与眼睛,我也修不出来。”
这一修,张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立即变得有神采。
“有口红与唇膏吗?”
张婷连忙从行李里将口红与唇膏拿出来。
李默用手试了试,不满意地摇头:“到了东京,我让博德带你去买去,这几款都不行。得,还是我亲自带你买吧,以你这个笨蠢的样子,即便给钱,也买不出来好东西。”
张婷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说李默不好,李默实际除了说话特难听外,对她不是算坏。说自己不笨,看,连最擅长的女人化妆方面,都不及人家。
她委屈地说:“小李默,我知道我很笨,你也不要整天卖弄你的小聪明。”
“三个缺点,笨,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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