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与袁国斌去食堂吃饭。
王小曼将他拦住:“校长从你哪里捞了很多好处吧。”
李默又想到怀里这几张账单的支出,略有些沉重地说:“你以为他是为了自己捞好处?还不是为了我们。”
袁国斌表示听不懂。
他看出来了,李默身上有“很多问题”,不过知趣地没有问。
“李默,你这个怪胎,还要学习啊。”
前段时间李默心情不好,那天说话特难听,不过现在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也想到自己话说得冲了,至少人家没有逼着自己怎么怎么去做,自己也没有权利凶别人。况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个箭还是宋朝床子弩射出来的大箭头。
李默平和地指着四周的学生说:“进入大学的学生多有两种心态,一种我考上大学了,拿到文凭了,户口转到城市了,以后能分配到工作了,自我放松。因此在各个学校都是尖子生的,到了大学后,往往会挂科。还有一种,即便考上大学,仍没有放松,所以各个高校又会产生大量研究生。”
“对于你我来说,户口不是问题,文凭也不是问题,工作更不是问题。有的人来读大学,就是镀金的但为什么在镀金的同时,不能好好学习呢。当真多学一点知识,对自己未来没有帮助?”
李默又走到她“两个跟班”前面,说:“能否认识一下,我叫李默。”
“我叫张秉玉,久仰久仰。”皮肤洁白的“跟班”说。
“我叫刘阳,久仰久仰。”皮肤略黑的“跟班”说。
李默先与他们握了握手,又问:“你们高考成绩如何?”
“我的略差,张秉玉成绩不错。”刘阳说。
“张秉玉,王小曼上半年在读高几。”
“高一”
“不准说,”王小曼上来将他耳朵扭住。
袁国斌愕然了,上半年读高一,下半年上大学,这得多猛啊。
“王小曼,我说正事呢,张秉玉,抽空替她补课吧,否则在大学,她能活活拖死。难道期末考试,门门课挂课后,还要求她爷爷来找关系,让学校放过她?”
张秉玉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
“王小曼,中国现在是不是封建时代?”
“问这个干吗?”
“不是封建时代,那就不能按照封建时代的惯例来。我不知道你爷爷是谁,但想来,他对新中国的成立或建设,都有一定的贡献,不过这终不是古代了。自己争气,不是替自己争气,是替你爷爷争气。你爷爷活着的时候,能庇护好你,可他终有老的一天。”
“王小曼,李默说得有理。”
“死刘阳,”王小曼踢他。
“李默,我们都是在一个大院长大的,王小曼实际人很好,就是脾气有些小傲娇,”张秉玉看到李默不停地皱眉头,立即解释道。
李默心想,傲娇不傲娇,关我什么事?
凭她这德性,就是爷爷是部长,我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张刘二人倒是一个老实人李默也能想得通,前年严打的尾声,国家狠狠地严惩了许多二代三代,那次严打震慑力可不小。
也不是所有二代三代都是坏人,大多数还是好的,也很争气。不能人家有一个牛逼的老子或爷爷,是错误吧?
两人岁数也不大,未染上恶习,那么人就比较单纯。
李默也犯不着开罪,别看两个人就像两个小跟班,说不定他们长辈同样有着来头,就是来头不及王小曼的爷爷大罢了。
李默不置与否地说了一句:“小性子无妨,只要心地不恶,就是好的。”
“你真的打算在学校学习?”
“不学习,我干吗上大学,当真我是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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