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打,我换一个说法,爸,你不顾自己身体健康,但至于要将妈与奶奶也拖下水么?”
以前李广平是想不开的,要挣钱啊,一家人不苦行吗?
但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如他晚上拼命地钓黑鱼甲鱼,就算白天不休息吧,多少会耽搁白天的劳动,李默老妈与奶奶确实也拖累下去。
“那以后怎么办啦?”
“凉伴,甲鱼与黑鱼不钓了,当真一直保持着不充足的睡眠,对你身体有好处啊?至于农活与大棚蔬菜,你看着办吧。”
农村人,是闲不住的,特别是李广平这样的汉子。
有一个很好的例子,李默有一个姑奶,她是李默爷爷的堂妹,就在渡口村,也就是李默爷爷饿死的那个村子。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考上大学,后来颇有出息,在鄂省江市军区医院里当了一个大领导,几年后提为大校级别,最后提为少将级别,然后退休。
按照曹镇称喟,李默同样称呼为大表姨,也就是大表姨夫,他将李默的姑奶接了过去,呆了一个月,他老妈在城里呆不下去,种种的规矩,种种的不习惯,大儿子,你孝心我领了,看到你有出息,老娘也开心了,但你得让我回去。
李默这个大表姨被吵得受不了,只好将她送了回来。再到李默这个小表姨,为了供大哥读书,他没有读书,大哥对他这个小弟很是愧疚,也将小表姨接了过去,弟弟就好喝几杯,他特地将人家送给他的几千块钱一瓶的洋酒给他弟弟喝。
李默这个小表姨一口喝吐掉了,什么几千块钱一瓶酒,还不如我们曹镇粮液。李默大表婶就问大表姨,你们曹镇粮液多少钱一瓶啊?她意思是难道曹镇粮液是茅台级别的酒吗?不然小叔子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哉。
大表姨只好答道,最好的一块几毛钱一瓶。
大表婶阴着脸不说话,小表姨看到脸色了,说起来他大哥能上去,还是沾了这个大表婶的光,大表婶的老子是军区的一个重要的领导人,真正的将军。
小表姨识趣,大哥,俺回去吧,在你这呆着实在不舒服。一是腰杆子与李广平一样,都是英雄好汉硬骨头,宁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二是确实不习惯。这两件事还没有发生,也快了。
别看李默以后越来越有出息,但弄不好,他姑奶与小表姨的故事,就在自己父母身上发生了。你们不是穷怕了吗,从明年起,你们要钱给你们钱,要房子替你们盖房子。
余下的,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口风严实一点,不要让宵小觊觎就行。
李广平还有些茫然。
两个弟弟在摇篮里醒了,哇哇地哭,一个人醒了,另外一个人肯定也被闹醒了。李默母亲跑过去哄他们,李默在边上捏着他们的小脸蛋说:“小三,小四,还是你们命好啊,等你们长大开始记事时,就可以过上锦衣玉食般的生活。”
“沾你大哥的光,还不是应当的。”
“那是。”李默自豪地说,前世他想照顾好弟弟妹妹,以及姑夫家两个小老表,可是没有能力。这一世,终于让他做到了!
李默又跑到篮子前,将猪肝从针钓上拿下来,扔给那只老猫吃。
怎么着,按照篇数来分摊,这只老猫还替他挣了五块钱稿费。
李广平叹息道:“六毛钱呢。”
“六毛钱,重要吗,真的重要吗?”
李默不问还好,一问李广平心更乱。
李广平等钱,但这一回不是相信了,因为合同都签过了,自己还按了手印,虽然他看不懂合同,反正英文合同与汉语合同对于他来说,一个样,都看不懂!
不过农村人的心理,钱落袋为安,到了自己口袋里,才能算是自己挣的钱。
矮脚鸡哪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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