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寺院,为她杀过的小生命立一块往生牌位,再做一场超度法事,看看有无用处。
许顺说:“成,这往生牌位要怎么立?做法需要准备什么?”
我让他去当地的寺庙找住持问问,我做过超度鬼的法事,还没做过超度蚂蚁的。
许顺抓着我跟素素这俩壮丁了,让我们跟他一起去,说他自个儿去怕有些事情整不明白,还说不让我们白跑,当即给我们开了一张十万的支票,说法事做完后她母亲真要醒了,还给我们加钱。
我都忘记自己有多久只花钱没赚钱了,这会看在十万块钱的份上,我当即就答应了。
从屋里出来,我才发现天已经亮了,许顺家院子里绿化的很漂亮,各种景观树,缠绕的青藤,沾着露水的花草,朝气蓬勃。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漂亮女人,提着一个竹篮在院中剪花骨朵,不知是许顺的妻子还是情人,总之看起来比许顺小很多。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到多大年纪都能找个年轻漂亮的。
我随意一想,也没往心里去,坐着许顺的车子出了门,走了三十多里路,才到了一座庙里。
那庙不小, 来烧香的人络绎不绝,我们找到了住持,将事情与他说了一遍。
那主持见多识广,当即带许顺到专门的一间禅室里立了往生牌位,做了一场法事,并嘱咐老太太醒来后诚心忏悔,勿食荤腥,早断杀业。
事情结束后,天已经晌了,许顺迫切的回家看老太太的情况,并邀我们去他家吃饭。
我拒绝了,急着回去看单老头回来了没。
……
单老头家的门,我们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他果然还没回来。我的心里哇凉哇凉的,已经四天了,单老头不会真的中了舌降被吃成一张皮了吧?
素素自责的都哭了,拉着我漫山遍野的跑,去找单老头,可天印山那么大,我们去哪儿找?跑到了天黑也没找到一点儿线索。
我俩蔫头巴脑的摸黑又回了单老头家,还没走到家门口,远远的,我就看到门前有个人影在来回的溜达。
我心中一喜,心说,莫不是单老头回来了,没带钥匙进不了家门?
想着,我往前快走了两步,待我看清那人影的时候,心中顿时失望了下来,不是单老头,竟然是我在许顺家看到的那个孕fù。
她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心里犯了嘀咕,莫不是她家又出了什么事?”
孕fù也看到了我们,迎了上来,委屈道:“大师,你去哪儿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
我问道她,“你等我有什么事吗?”
孕fù说道:“老太太醒了,身上的裂口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真的是太神奇了。”
我点点头,淡淡道:“醒了是好事儿。”
我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单老头去了哪儿,无暇关心老太太的事情。
素素问道孕fù:“你在这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不会就是告诉我们这件事情吧?”
孕fù轻叹了一口气,望着大门道:“我确实有一件事情找你们,我在这里站了那么久,腿都酸了,咱们能不能进去坐下说?”
我心说,要坐下说,想必她的事情三句两句的话是说不完。
我开了门,让孕fù进去,落座后我道:“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孕fù垂着头,似有些难以启齿,沉默了半天,她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般抬头,抚摸着肚子道:“通过老太太的事,我看出你们都是高人,所以我想让你们看看,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许顺的。”
我原本端了杯水在喝,听了孕fù这话,差点没给我呛死。
这一刹那,我脑中出现了无数个梗,这女的在外面养小白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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