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捐了吧,平白拿人家东西我心中不踏实。扑克牌说,他本也是那么想的。
草婆婆葬礼那天我去了,就我跟扑克牌俩人,雇了四个杠夫,抬着一口棺材,特别的凄凉。我想,这个一生爱情至上,为爱脱离故乡,不惜一切的老太太,应该已经将惑心中在了她鬼老伴的身上,二人自此做了一对鬼鸳鸯了吧。
再往后,我的日子过的特别的扎实,上课,习武,内修,在我不懈的努力下,我终于在大三上半年,感受到丹田处出现了一团气,气团虽然只有花生米大小,可也总算是修出了内力,这等于我在修炼生涯中,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大步,我终于成了一位名正言顺的修者。
我修炼的时候,胖子一直在我的身边跟我一起修炼。当初他说拜灰爷为师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心血来潮,没想到这货竟真的坚持了下来,甚至因为他有灰爷言传身教,拳脚功夫上还略剩我一筹,只不过,他还没有修出内力。
也因为有了胖子这个徒弟的牵绊,灰爷三年没有离开江城,我们上课的时候他在我家中经营着门店,早晚隔三差五来陪我们修炼,给我们从旁指点。日子这般,一晃三年。
第144章 冬夜遇鬼
毕业后,同学们创业的创业,找工作的找工作,唯有我跟胖子,拿出大学里替人消灾解难存下来的钱,将鼓楼街店面重新装修了一番,继续做着老本行,从此算是踏入了社会。
将店面jiāo给我们后,灰爷说他这几年在江城憋疯了,也要出去走走了,先去找老刺猬,看他是否修出了人形。再去看看黄二爷跟老常,修养的怎么了。
三年过去了,说起黄二爷跟老常,我对它们愈加愧疚,他们为我损了至少百年修为, 在我自己也踏入修行界后,我更能体会百年修为的重要xìng,也总想着如何报答他们一番,却苦于没有机会。
吴老道偶尔往家里打电话,说他又去了哪儿哪儿,寻到了什么宝贝,说黑子长大了,方头大耳,壮的跟只小牛犊似得,已经能以意念与人jiāo流,用不了多久就应该能口吐人言了……每每说起黑子,吴老道总是滔滔不绝,那滋味,让电话这端的我都嫉妒,这家伙对黑子比对我都亲。
我总说,“爷,你什么时候回来,债还不上不急,回头我替你还,别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外面餐风饮露的。”
吴老道总说:“有些人安分不下来,例如我,就喜欢到处走走,不说了,我跟黑子还要去下一个地方,干一票大的呢。”
我不知道干一票大的具体是要干啥,但我觉得吴老道不回来的原因,是因为债务没还完,怕回来给我添麻烦。于是我总想着怎么多赚些钱,在吴老道再打回电话时,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他,爷,我有钱了,你回来,我养你。
可事实是,我跟胖子的生意很惨淡,上门的基本都是抽签,算卦的,有时候人家推门进来,看一眼我跟胖子,转身又走了,觉得我俩太年轻,信不过我们。
从夏到冬,吊儿郎当的过了小半年,我跟胖子老本都快吃空了。
这天傍晚,我跟胖子正坐在店里发呆,忽然接到了杨野的电话,说请我们吃饭。
杨野这家伙在大学里的努力没有白费,大四的时候考了公务员,毕业后直接就端上了铁饭碗,现在那小日子,过的比我跟胖子可舒坦多了,一听他请吃饭,我跟胖子一点都没客气,颠颠儿就跑去了。
吃饭的点选在一家西餐厅,杨野早在那儿等我们了,落座后杨野招呼服务员点餐,我则盯着他皱起了眉头,这小子不对啊,印堂发黑,一身很浓的yīn气,他找我们来,恐怕不只是吃饭这么简单吧。
服务员走后,我也没兜圈子,直接问道:“杨野,你这些天去过什么地方?见过,或沾染过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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