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肯定有,但我不知道在哪儿。”
江城傍山依水,又以北面山最长,蜿蜒几百里,与周边城市相连,我记得吴老道曾经跟我说过,江城的龙脉便在那座山上,可他只说了个大概,并没有告诉我穴眼在什么位置。
扑克牌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啥,半天又问我:“那龙脉中如果葬人,后代会如何?”
我道:“那还用说吗,后代定然非官即贵,封侯封王。”
“那葬了人的龙脉内,还有没有地龙?”扑克牌又问道。
我说:“有。”
说完我盯着扑克牌蹙起了眉头,他问题之多与低眉垂首的样子,让我感觉他像是在预谋什么。
果然,半天后扑克牌道:“龙脉不好寻,咱们可以从人身上着手,先找些官贵,查下他家祖坟,看谁家祖坟葬在龙脉上,这样找起来就简单多了。”
我心说扑克牌真不愧是做警察的,主意就是多,可这事能有那么容易吗?早年有个局长,请吴老道去帮他布个旺官运的风水局,我跟着我瞧热闹,结果发现在他办公室里面,还有一间小屋子,那间屋内每天基本二十四小时烧着高香。还有很多类似的事情,都表明越是官贵那类人越信风水,信鬼神,扑克牌去打听人家祖坟,人家势必会察出他的不轨之心,对他有所提防,不会透露。
我跟扑克牌说了一番, 他让我别管了,说这事他去办,让我到时候只管跟他去抓地龙就成。
看他说的信誓旦旦的样子,我也没再说啥。倒是草婆婆听了扑克牌的话,目光中神采奕奕,一幅yù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知道想说啥。
看她那样,我忍不住问道:“婆婆您怎么了?”
草婆婆踌躇了一番,这才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如果你们找到了地龙,将惑自姑娘们体内逼出后,可否送我一颗惑心?
我一怔,看来我想的没错,草婆婆果然想要那惑心。
养蛊的人,总给我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那惑心能封百窍,迷万物之心,草婆婆不会是想要它干啥坏事吧?
我看了扑克牌一眼,扑克牌心领神会,直接问道草婆婆:“你要那惑心干什么?”
说起这事,草婆婆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幽幽道:“我想用它来迷惑一个鬼。”
这话听的我一愣,疑惑道:“为什么要迷惑鬼?莫不是有鬼缠着婆婆?”
草婆婆摇头道:“我倒盼着他缠着我,可他却对我避而不见,恨我入骨。”
我越听越糊涂了,问草婆婆到底什么意思?
草婆婆又叹了口气,给我们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草婆婆本是湘西地区古梅山的苗族人,她家是蛊术世家,在她们家的祖训里,蛊术不是用来害人,而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蛊只在女子中单传,草婆婆的母亲有三个女儿,但却只将蛊术传给了草婆婆,草婆婆从小跟着母亲学习养蛊,年纪不大的时候便能施蛊救人,到十七八岁的时候,在当地已经颇有名气,许多外面的人,都去寨子里求她看病。
在草婆婆二十岁那年,某天,有一个外地年轻人风尘仆仆的跑到寨子里,见到草婆婆“噗通”跪下,说他的老父亲得了一种怪病,他千方百计的打听,找到了这里,希望草婆婆能跟他走一趟,为他父亲治病。
草婆婆原本做梦都没想过会离开古梅山,但她心地善良,又被那人的孝心感动,问明病因后便答应跟那人走一趟。
从古梅山到那人的家乡千里迢迢,那人一路来对她照顾有加,草婆婆不仅没有感觉路途苦累,反倒对那人生出了爱慕之心,但通过一路来对男人的了解,草婆婆知道那人实际已经有了家室。
可最终,一切都没抵过心中的爱意,草婆婆在行程结束的最后一天,给男人种下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