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兴趣?”
那边沉默了一通,道:“你那些同学中的不是蛊,是惑。”
“啥玩意?惑~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扑克牌道:“我也不太清楚,草婆婆只跟我这么提了一句,你来了我带你去她家,详细问一下。”
我想了想,直接问道:“我有多大能耐自个心里有数,你就说你找我去有啥用吧?”
扑克牌倒也坦诚,道:“草婆婆说,要解惑必须要自风水宝地内取一样东西,我对风水不了解,所以想找你给看看风水。”
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找我,不过既然是为了救命,我便答应道:“成,我在学校门口等你,你来接我吧。”说完还没待扑克牌回话,我就把电话挂断了,我心说,你找我还得我自个儿过去,哪有那样的好事啊。
随后,我回宿舍跟胖子、杨野打了声招呼。
胖子一听我要去看风水,一把拉住我, 觍着脸道:“程缺,你带上我呗,自打从大竹村回来后,我这心里就一直痒痒,总想跟着你干那些事,你说我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天赋啊?”
我一听乐道:“就你还有天赋?是谁见了鬼抖得跟弹棉花似得?狗皮膏yào一样抱着灰爷不撒手?”
“一回生两回熟吗,这次我……”
“这次我是跟扑克牌警官一起,你要去了,他嫌你碍事说不定会拿手铐给你铐起来。”
我打断胖子的话,踹了几张符在兜里,带上罗盘跟骨剑,直接出了门。
在学校门口等了不到五分钟,扑克牌就来了,上了车,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都确认是蛊了吗?咋又成惑了?惑到底是个啥玩意?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扑克牌将车调了个头,这才道:“前天我们好不容易凑齐了配yào后,草婆婆将解yào炼制了出来,给你那些同学吃下后,却什么效果都没有,草婆婆很疑惑,不知究竟哪一个环节出了岔子,事情一度陷入了僵局。直到今天,她才给我打来电话,说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十年种蛊,百年种惑,那灵蛊比我们预计的时间,养的还要长,已经成惑了,让我带你去找她,到风水宝地内寻一样yào引,方能解惑。”
我心说,啥yào引得去风水宝地寻啊?风水宝地内的好东西倒是不少,但谁能说得准,哪块地内有草婆婆说的yào引呢?要是狗崽子在就好了。也不知道狗崽子跟吴老道去哪儿了?有没有寻到宝贝?有没有钱吃饭……
我由风水宝地一下子想到了吴老道,顿时思绪如决堤的水,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扑克牌将车停下,说了声到了,我才回过神来。
草婆婆家在一个城中村内,从外面看去,挺普通的一户人家,不过家中却收拾的很整洁,一尘不染。
蛊能替主人做事,爱干净,勤于洒扫,所以养蛊的人家,屋子里都很干净。为了验证草婆婆家到底有没有蛊,进门的时候,我故意将鞋底在门槛上蹭了蹭,回头再看的时候,鞋底蹭在门槛上的泥土已经不见了,她家中确实有蛊。
我对草婆婆的身份挺好奇的,按说蛊婆都在苗疆一代,我们这里是北方,距离苗疆几千里,她怎么学的蛊术呢?
草婆婆见我们来了很高兴,又是让座,又是递吃的。客套了几句后,我们直接问她,“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草婆婆一边给我们倒水,一边道:“蛊惑,蛊惑,先有蛊后有惑,养灵蛊跟养惑的套路差不多,只不过养蛊最长不过百年,养惑却必须得百年以上,一般两三代人才能养出一个惑来,而且养不好很容易就死掉,所以惑非常罕见,惑养成后,道行比灵蛊还要高,并且最最难得的是惑心,惑的心是世上最利害的迷yào,可封百窍,能迷住万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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