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合作,不多时就将头发捋顺了个差不多,人皮平铺在地上。
看着那张一场完整的人皮,我只觉得诡异莫名。
人皮很薄,有些油腻腻的黄,面部五官处有几个大窟窿,手脚皮肤上指甲,头发都很长,指甲长的都卷曲了起来,饶了好几个圈圈,头发从头皮一直超过脚底,比整个人都要长许多,而通过人皮双腿中间的某处可以看出,那是一张男人的皮。
这男人是什么人呢?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大男人,又为什么会留么长的头发跟指甲?
我心中万分惊疑,还有,这么完整的一张皮,不可能是人为剥下来的,那这张人皮是怎么来的?难道这墓中有什么虫子,钻进人的身体,将人食了个骨ròu皆无,空留下了一张皮?
这么一想,我不自觉的往吴老道身边靠了靠,四下打量了一番。还好,四周什么都没有。
盯着人皮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阵毛骨悚然袭上心头。毋庸置疑,这事古怪!
“咦?你们看这里。”这时,吴老道将人皮翻了过来,用手电照着人皮的后背让大家看。
手电光下是一道口子,那道口子从后尾骨往上到脊梁,大约有三十多厘米的长度,口子很整齐,像是用刀子划开的。
可这又代表了什么呢?
就算这道口子是人划开的,仅凭这点儿小口,能将一个人连骨带ròu从一张皮里掏出来吗?
“孙道长,关于这个墓,数你了解的最多,你觉得这张皮会是怎么来的?”吴老道蹙眉盯着人皮,问道孙尚。
孙尚面色凝重的摇头道:“我也只是知道这墓的由来跟进入的方式,至于这张人皮,我实在想不通。”
说完,孙尚又问道李元良,“老李头,咱们这些人中,数你见识广,你可看出了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一来就踩到这么个鬼东西,真是晦气!”李元良面色黢黑,很不好看。
通道中一时陷入沉默,谁都没有继续往前走,不弄清楚这张人皮的由来,大家心里都不踏实,总觉得黑暗种藏匿着可将人吃成一张皮的东西。
这时,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黄二爷跟大蛇走了上来,说要看下人皮。
我们几人同时往旁边靠了靠,论见识,我们谁都不能跟它们活了千载岁月的大妖比,或许它们真能看出点儿什么。
果不其然,大蛇将人皮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通后,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众人异口同声又迫不及待的问道。
“蜕皮。”大蛇慢吞吞的吐出两个字。
我满头黑线,没好气道:“老常,这都啥节骨眼上了,你就别闹了,这是人,是人,你以为是你们蛇还会蜕皮?”
孙尚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李元良目光不善的看着大蛇,一幅被戏耍了的气愤样子。
倒是吴老道,一本正经的问大蛇,“老常,你说说看,为什么说这是蜕下来的皮 ?”
老常将人皮拿起来,举到吴老道的脸前,指着脊梁上的那道口子道:“这不是用利器割的,是自然裂开的,你看,这裂口虽然平整,但却连着裂开时皮肤拉扯产生的ròu丝。”
听了老常的话,我也凑上去观察,果然在裂口的两边看到了早已风干的细微毛刺,像是蝉脱皮时,后背裂开的那道口子里的ròu纤维。
可我还是接受不了人能蜕皮一说,较于蜕皮,我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鬼怪所为。
吴老道盯着人皮蹙眉沉思了片刻,惊讶道:“老常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啊。”
“哼。”
旁边李元良轻哼了一声,似对这种蜕皮的推测嗤之以鼻。孙尚则问道:“吴道长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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