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麦子刚没过脚背的时候,有个老农发现自家的麦子有被兽类啃吃,踩踏的痕迹,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有放羊的路过田埂啃了口,也没在意。后来再去看,直接整块田的麦子都被糟蹋了,而且只糟蹋了他家的,其他人家的一点儿事都没有。
老农很气恼,当是平日里得罪了什么人,人家给他背地里使坏呢。于是当天夜里,他就扛上一杆子土qiāng,猫在地头等着,想看看到底是谁糟蹋他家庄稼。
老农趴在地头等了半夜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看到地里来了两匹通体雪白的马,那两匹马在他家麦田里撒欢戏耍,你追我赶,时而低头啃两口麦子。
“原来是你们两个畜生!”
老农看清状况后怒吼一声,同时开抢就朝着一匹马打去。
白马挨了一qiāng,三蹦两跳蹿到地埂头就不见了。
老农背着qiāng回了家,心说,这下你们总不敢再来了。
第二天,老农在街上跟人闲聊时说起了此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事被另外一个老头听去了。当晚那个老头抹黑带着铁锨,锄头到了老农家的麦地里,在那两匹白马消失的地埂上挥锄头就挖。
没一会的功夫,老农自地下挖出了一口箱子,打开,里面满满登登的装了一箱珠宝,而在那箱珠宝中,赫然有两匹通体雪白的玉马,一只的大腿处还稍有裂纹。
其实,夜里糟蹋麦子的两匹马,就是那玉马年深月久后通了灵,幻化成真马的模样出来耍了,可惜第一个老农不知这其中的关窍,错失了一场大机缘。
第044章 八方云动
吴老道给我讲完这个小故事后,又道:“鬼牌是先天道老祖所锤炼,虽邪异,却是一件**器,又在此地藏了数以千年,这么些年它吸天yīn地精,势必早已通灵,会做出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听吴老道说完,我点了点头,这些天见多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对于法器通灵这种说法,倒也没啥不能接受的。
百无聊赖的在家待到傍晚,我忍不住问吴老道:“爷,你说老刺猬它们几个会怎么样?会死吗?”
我虽然跟几个大妖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觉得它们并不坏,况且它们苦修那么多年不易,要真就这么身死道消了,着实可怜、可惜。
吴老道轻摇了摇头,片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道:“走,咱爷俩上街上看看?”
“看啥啊?现在这种情形敢出去吗?”我白了吴老道一眼。
“这有何不敢?鬼牌能控制妖鬼,又不能控制人,再说我们又不去那山上,走吧。”吴老道说完,拉起我就走。
出了屋门口,往姑娘山上看了一眼,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姑娘山上的yīn气又重了许多,乌泱泱笼罩在山头,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透发着一股强大的压迫力。
村中倒是跟往常没啥两样,有放牧归来的老农甩着鞭子,有些户里烟囱中冒着袅袅青烟,阵阵饭菜香味传出,一切如常, 好像早上跟现在的一幕,大家都未曾察觉。
我问吴老道,“普通人看不到姑娘山上的yīn气吗?”
吴老道点头道:“对,像这样的气,只有开了眼的人才能看到。”
我注意到吴老道的话中带了‘像这样的’四个字,忍不住又问道,“难道还有其它的气?”
吴老道给我解释说:“世界万物皆有自己的气场,地有地气,人有人气,但那些气只有开了‘天眼’的人才能看到。”
“天眼跟yīn阳眼不是一回事儿吗?”我挺惊讶,以前,我一直将两者混为一谈。
“那自然是不一样,yīn阳眼只可辨yīn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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