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强大的邪术,只有达到一定道行的人,才可锤炼鬼牌,召唤众鬼,而道行越高者,召唤来的鬼数量就越多 ,越强大。”
说到这里,外公还给我举了一个例子,他说:“多年以前,曾有一个正派老祖,不知自哪儿得到了一本古书。那古书中就有锤炼鬼牌之法,老祖依照古书记载锤炼出了一块鬼牌,那块鬼牌异常强大,可遣方圆两百里内的yīn鬼为己所用。”
“拥有了鬼牌后的老祖xìng情大变,扬言要以天下邪教之人的血祭洗鬼牌,要以邪养正,以杀证道!”
“之后,他靠着一块鬼牌开疆扩土,攻略下一个又一个教派,杀害了无数人的xìng命,他所过之处yīn风肆虐,鬼气滔天,神佛噤声,妖魔悲嚎,正气dàng然无存。”
“当时,他所行之事在正邪两道掀起了轩然大波,实为两道不可容,若继续留他在世上,日久必成祸患。于是,互不两立的正邪两道最终连手,出动修者千余人,大战三天三夜,才将其除去。”
“那之后,锤炼鬼牌之事便被正邪两道所不齿,锤炼之法也被道派内的大能之辈销毁,往后即便再有人练,也只是摸着石头过河,顶多能控制十只八只的鬼魂便了不得了。可这次的凶手不简单,他能一次擒获一百多个扛桥鬼,十有八九就是动用了鬼牌,而能用鬼牌控制那么多鬼,不是有什么际遇得到了锤炼鬼牌之法,就是悟xìng高,道行深,凭一己之力摸索出了门道。”
外公说到此,表情沉重道:“三五个鬼好对付,十几二十个鬼就需要费一番力气,假如百十只鬼聚集在一起,那便是一场血战。所以,我们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啊!”
听了外公的话,想想老村长面对那个巨大鬼魂时,转身就跑,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我赶紧去将枣木剑拿了出来,抱在了怀里。
准备了整整一个下午,吃过晚饭,九点多的时候,我们出发了。
外公没有拒绝我要跟着的要求,我也想到了这其中的缘由,如果凶手真强大到能杀死外公跟吴老道,那我即便不跟着,最终恐怕也难逃一死,倒不如直接带着我,不死还能长长见识。
那庙距离村子不远,不多时我们就来到了近前。
小庙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破的关不严的门,透过门缝可见里面黑漆漆一片,老叫花子八成是睡下了。
“程缺,你退后。”
外公低声说罢,跟吴老道对视了一眼,两人上前‘咣’的一脚,直接把那破门给踹了下来。
门一倒,外公立刻打开手中的手电,往屋子里照去。
小庙不大,一目了然。
屋里就跟破烂回收场似得,中间摆了一尊佛像,佛像头上搭了块油腻腻的抹布,锅碗瓢盆罐头瓶儿摆了一地,看不出啥颜色的衣服一堆,还有一床乌漆墨黑的铺盖在东墙根处,可铺盖上却空无一人。
“人不在,莫非他知道我们怀疑到了他,跑了!”吴老道蹙眉头说道。
外公没搭腔,一步迈进门去,在屋子里搜索了起来。
我也跟了进去 ,屋子里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有点像受了潮的霉味,又有点臭豆腐或者臭脚丫子的味儿,我捂着鼻子打量了一圈,一眼看到铺盖旁边放着的一个饭盒。
“外公,就是那个饭盒,今天晌午田顺的媳fù送过来的。”我说道。
外公看了眼饭盒,继续在屋子翻找了一圈,最后看着吴老道摇头道:“不像是修道之人。”
我明白外公的意思,但凡修道者,家中必常备有香烛,香炉,木剑,神佛之类的东西,可老叫花子这里,唯一的一座佛像头上还搭了快破抹布,修道者会对佛像如此大不敬吗?
吴老道将铺盖卷掀了起来,又翻了翻那堆破衣烂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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