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一章 思强不弱(第2/3页)  诸北珍珠始家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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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云根看着何喜富这样的态度也就放心了许多,他对何喜富说:“理解万岁,理解万岁。”

    骆云根道过谢,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请何喜富提提意见:“你看看这次夏收分配中,是把生产小队里的现金多分掉一些好,还是多留一部分到年终分配好?”

    何喜富想,夏收分配不就是一个预算分配吗,最后年终还有个决算分配呢,所以他没有直接回答骆云根这个问题,而是倒问他一句:“你为什么要去考虑这个问题?”

    骆云根没有有意回避这个问题,他习惯性地压低声音说:“这里没有别的人,我们说说也无妨,我考虑的是两个方面,按照现在这个形势,到年底这个生产小队会不会散伙,还是一个未知数,散伙的话不就都要分掉,迟分不如早分,这是其一。

    说其二,今年分红高是明摆着,从中碰到一个问题是交钱计工的,他们拿进来的是一元一个劳动日,而拿去的一元三四一个劳动日,如果上半年多分了,分红值班越高,下半年要求交交钱计工的人会越来越多,到时生产队里务农的会不会更吃亏。

    “哎——”何喜富叹了一口气后说:“这问题说来说去还真矛盾着,你说吧,这小手工业或外出临时工,我们可让他们不再交钱计工,但那些公社里站办人员c代课教师怎么办,他们缴得钱是公社规定的,你又没权不让他们缴,缴了我们队里的是明摆着吃亏。”

    何喜富他们三个大人围坐在小方桌旁这样聊着,何思强坐在小凳子上,双手托着下巴听着。别说他年龄不到十六岁,书也没念到初中毕业,但对大人们所说的每一个话题,他都能悟出一个所以然来。

    譬如他听到刚才大人在说的,站办人员交钱计工问题,就很快悟出“剥削”两字,这些站办员拿出很低的工资来参加生产队里的分配,不就是剥削我们队里的务工人员吗?何思强就这样寻思着,而且还在自己脑子里打下了深深烙印。

    终于轮到何喜富一家插种晚稻秧苗的时候了。

    插种秧苗的大田,是设号子c抓纸团进行的,何喜富抓到的是十三号,就在十二号何理江后面。

    插种的承包户就按提前规定的取秧地点,把秧拔起来,挑到要插种地方按队里统一规定行距间距插下就是。

    听说何喜富一家有插种任务,早在第一天晚上何紫娜的十七八个有男有女的徒弟c何思强五六个有男有女的徒弟,还有何喜富的几个朋友,都先后来到何喜富家请战,要求参加何喜富家的晚稻插种任务。

    何喜富按照人头作了一个算计,按照每人插种四分大田的速度,他家分到五亩多大田,就不用半天时间插完了,但就在这一个大家都忙碌的“双抢”季节,一下子调集这么多人帮自己插种晚稻,会不会显得太招眼而遭别人理论,再说来来往往影响到别人干活,最后招来雇工剥削的“罪名”。

    这样一想,何喜富就决定,先选五六个男劳力把秧田里的秧苗拔起来挑到大田处,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再让大家过来,一起把该插种的大田全部插好。

    插种当天,何喜富因蚌塘里还有一些事要做,就请让大儿子思强早早去秧田看看,如水太浅的话先放满水,把捆秧要用的稻草先拿到田头等。

    何思强按照父亲何喜富的吩咐早早来到秧田头,他发现该是自家拔秧的地方,秧苗已经拔掉了许多,而划归自家前一号何理江拔秧的地方,这秧苗一点也没拔掉。

    何理江虽说分到的插种承包田没何喜富家多,但由于自己平常一直在单位上班,帮人家干活的机会少,所以这分到的田里干活的也只有自家几个人。

    他们插种的田离秧田只有一丘田之隔,何思强隔田望去,他们的田里已插上了一大片绿色,而且田两头的水沟里还放着挨得密密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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