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又安慰了几句，便带着陈聪离开。

    陈聪跟在住院医生身旁问道：“师兄，你的术前谈话技巧越来越好了，患者家属最后也放松了许多。”

    住院医生今天心情不错，而且鉴于陈聪是周医生的心头好，他也多解释几句：“术前谈话对医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让患者和家属理解我们的工作，他们心理上没压力，就会减少一些纷争。腰穿手术虽然简单，但也有风险，腰穿后患者可能会出现脑疝，腰痛、马尾神经损伤等并发症。我们在给病人做手术时，要尽量减少手术对患者的损伤。这女人才做了动脉瘤没多久，体抗力差着呢。如果我们腰穿手术做得不好，给她带来其他后遗症，这女人年龄那么大了，身子以后很难好起来。”

    发生脑疝那死亡几率会很大。陈聪最怕听到这词。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腰穿手术也可能会引起这种让人短时间内会死亡的疾病，陈聪不免有些紧张。

    住院医生接下来说了句让陈聪更担心的话：“哎，其实不只是患者怕腰穿，我也很怕腰穿。腰穿成功则以，失败了会给患者带来创伤，想到这些我也是挺害怕的。”

    陈聪想起黎剑秋之前对栓塞术和造影术的研究，仪器发达了，可以大大减轻患者的创伤，手术难度自然也会下降。

    “你也别太悲观，现在科技发展很迅速，我想不久后就会出现更好的治疗方式，患者可以不必进行一些大面积受创的手术。以后会越来越好了。”

    住院医生不禁看了陈聪一眼：“师妹，你跟了黎剑秋一段时间后果然说话也变得有水平了。我以前觉得科学会越来越发达，这话是欺骗患者，说这话目的是让患者可以安心一些。”

    衬走廊转弯处人少，住院医生压低声音在陈聪耳边说道：“就像感染科的病人，医生碰到艾滋病患者，为了鼓励患者，让患者积极向上，别做出传染艾滋病毒，报复社会的事，通常会跟病人说现在科学越来越发达，以后会找到解决方案。艾滋病以后不再是不治之症。你懂我意思吗？”

    陈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住院医师继续说下去，只是这次不再是偷偷摸摸，音量也放大了一些：“不过我最近看了一些报道，还真有方法可以出掉艾滋病。”

    陈聪听后有点雀跃：“我也看过一个，就是有个白血病患者，骨髓移植时医生发现了一种罕见基因突变，可以抑制艾滋。”

    住院医生笑了笑：“小师妹原来也有关心这种报道。我看到的是婴儿进行密集抗逆转录病毒治疗，也能暂时抑制hiv。再过几十年，可能还真有法子去除艾滋。”

    听了住院医师的话，陈聪变得信心满满，她似乎看到一条光明大道。这条大道可以把患者带离苦海，从此过上新生活。

    下午

    周姐姐来看望需要腰穿的患者，女患者见到周医生是个女大夫，而且面容姣好，生得温婉大方，看上去就像个活菩萨，心里尽是感动。

    “你就是给我做手术的大夫吧，大夫，我丈夫快到了，他有点话想跟你讲，你等等。”

    女患者见到周医生后，伸手握着周医生的双手，声音有些发颤。

    周医生也被患者的热情感染：“你躺下休息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患者担心自己身子出了问题，不禁紧张：“大夫，是我身子有什么问题吗？我听早上那个小伙子说，我做腰穿手术是为了检查我是否有感染。是不是你们昨天给我做身体检查后，发现我身子出了什么事？”

    周医生好生安慰：“没事。你恢复挺好的，你别自己吓自己。做腰穿手术前一定要保持心态平和，你太紧张了，肌肉紧绷，我待会很难刺入。”

    女患者被周医生安慰了几句后，才平稳下来。这时，她的丈夫也来了。男人看到陈聪也在，心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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