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太阳兹兹的炙烤着大地,路边的大树无精打采的,低垂着叶子。偶尔有微风吹过,也只是无力的摇摆两下,气氛有些低沉。
茅屋中,李大叔的脸阴沉沉的,把着脉,半晌不说话。
良久,他吧嗒吧嗒猛抽了几口旱烟,将它深深的憋进了肺里,然后再又吐出,往复几次,屋子里顿时弥漫起带着药香的烟雾。
“小小云,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老李的声音带有一丝难掩的颤抖,仿佛压抑着什么,不肯全盘托出。
“您走的第二天。”青云话语苦涩,喉咙有些发堵,他的阿爹阿娘可是一直受着病痛折磨啊!
“小云,这个病”老李看着青云青涩的脸庞,有些不忍,“我治不好”
轰!
“李叔”青云如遭雷击,愣住了,眼中泛着泪光,“您不要跟我开玩笑您的医术村里叔叔婶婶都说没有您治不了的您怎么”
“小云”
“不!不不会的!”青云使劲摇着头,转身就要往外跑去。
“小云!”老李伸手不及,没拉住他。
“唉!”
一声沉重的叹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这孩子,我还没说完就跑了。”老李将被褥拉上,又猛抽了一口旱烟,自言自语道,“这种病,又出现了啊!”
他的目光不由的有些闪烁,像是在回忆什么,脸上不时的抽动一下,像是在经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这病,还得求仙人帮忙了,只是仙人踪迹渺茫,只怕时间”良久,老李摇头叹息,他现在能做的,也就只能多吊几日,延缓下痛苦而已。
“只是,可怜了青云这孩子,又经受一次磨难啊!”老李的背影在里屋越发苍老,从他满是叹息的自语中,对于青云,似乎隐藏着一个秘密
娇阳火辣辣的灼烧着大地,连高大的白杨都垂下了叶子。村口的一棵树的阴影下,青云默默地坐着,两眼看着远方,像是要望穿层层大山,直透南岭深处。
他的手里,四枚护身符被紧紧握着,上面穿孔而过的金色丝线,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小云这个病我治不了”
“小云这个病我治不了”
“小云这个病我治不了”
脑海里,李叔充满苦涩无奈的话语不断重复回荡,不停地冲击着青云脆弱的内心。
不!
不!
不!
青云霍然起身,一股莫然气势骤然爆发,激得头顶的树叶乱扬,在地底的冒个深处,一抹金光悄然闪现,与青云的情绪遥遥相应。
“命兰我一定要找到命兰!”
大山深处某个山洞中,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金色宫殿,宫殿装饰富丽堂皇,所用材料竟都是熠熠发亮的贵重金属。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的锦衣男子。底下,一名金衣男子正朗声汇报着情况。
如若老李此时站在此处,定能认出底下的男子。这不就是不久前救过自己性命的“神仙”么?
当他说到村子附近多出许多南岭深处的凶兽时,宝座上的锦衣男子慢慢抬起了头,“嗯?看来它是忍不住了。”
锦衣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平和,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高贵的锋利,不容质疑。
“另外,村中的留家夫妇病重,属下初步怀疑是中了南岭深处的瘴气,但是留家夫妇根本没去过南岭”
“嗯?!”锦衣男子微微一楞,眼神微禀,“果然是忍不住了,好狡猾的畜生!”
殿中的空气突然冷了几分,一层蒙蒙的金光隐隐的闪现,弥漫着直透骨髓的锋锐。
不过金光只是一闪即逝,大殿中又恢复了平和。锦衣男子慢慢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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