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小双儿嘛嘿嘿, 我知道江公子舍不得他受苦, 可只需忍过这一时, 我魏时愿意以性命起誓, 只要邱锐之一死,这个小双儿便可交给江公子, 任由你来处置!”
“你当我是死的, 还任由他处置!?”易邪反唇相讥道:“我告诉你, 邱锐之要是死了, 我也绝不会独活!你们小心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魏时眉目阴沉道:“小东西, 你也就是现在嘴硬, 等到了盟主那里, 各种手段使下来, 我让你求饶都来不及。”
说着, 他就转头催促道:“江公子,时间不多了, 快下决断吧!”
江云赋面色沉静,没有理会魏时, 似是正在犹疑。
就在这两方僵持不下之际, 屋外却传来一阵纷杂而缜密的脚步声, 点点火光透过窗棂映照在屋内三人的脸上, 忽明忽暗,叫人不由心悸。
易邪立马神情一振, 魏时却暗叫声不妙, 顿时顾不得再等江云赋的回答, 探手成爪一招扣住易邪的咽喉,将人制在怀中。
江云赋猛然展开双翼,发丝无风自动,气势迫人,厉声道:“魏时,你想做什么!?”
“江公子,现在可不是由你儿女情长的时候,看看外面,寒江阁的守卫已将这主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我们今日要还想活着突出重围,挟持这小双儿作为人质就是唯一的办法!”
魏时说罢,抓着易邪当机立断地就破窗而出,此刻外面天色已近全黑,寒风呼啸,数十道火把在黑暗中熊熊燃烧,放眼望去,皆是身穿寒江阁服制的弟子,主院俨然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如此阵仗,竟然是除了火油燃烧时的噼啪作响声,便再无其余声响,寂静得好似来到了鬼门关,让人不禁胆寒。
“架势不小嘛!为了魏某,寒江阁还真是精锐尽出啊!”魏时脚步落地,豪迈一笑道。
易邪翻了个白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不是你挟持的人是我,谁认识你是哪颗葱。”
魏时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转瞬间他面容就阴沉下来,攥着易邪咽喉的手指猛然收紧,易邪登时呼吸一窒,面色难看。
“魏时!你若不想尝尝我这断魂烟的滋味,就赶紧放开小易,兴许我一开恩,还留你一具全尸回去,让傅山尽给你风光大葬!”虞骨举着火把走出来,他单手一挥,几名弟子就从人群后方抬出两鼎青炉来,火把一投进炉中,丁点火势还未显现,倒是滚滚浓烟冲天而起,任凭狂风吹过,却仍是凝而不散,两道烟柱在半空中不停纠缠汇聚,蓄势待发。
“久闻毒医大名,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你的好意魏某心领了!只是魏某还没打算留命在此,这断魂烟你还是别浪费了”魏时面无惧色,话锋一转就冲屋内扬声道:“江公子!此刻不出手,你还要更待何时!?”
一道如同鹰唳的尖啸凭空响起,乍然劈开寂静的夜空,江云赋的身影骤现在众人眼前,引起一片哗然,他双翼宛若刀锋般铮然展开,漆黑的翎羽蓬松地根根炸起,仿佛随时都可以迸射而出,明明是看似鸟儿般的慵懒姿态却叫人不敢小觑。
而易邪见他翅根微微颤动,立刻就想起在屋内时那股凭空而起的怪异的风。
普通的风或许吹不散断魂烟,但因神怪之力而刮起的风可就说不定了。
念及此处,易邪赶紧在魏时手中挣扎着喊道:“小小心他造出来的风!”
虞骨神色凛然,全然不复他平常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既能造出断魂烟这种奇毒,就必有应付它的对策,此时便大吼一声道:“屏住气息!全都服下我之前所发的凝心丸!”
话音刚落,狂风就骤起,江云赋在上空盘旋须臾,却并未操控风势将毒烟吹散,而是用一道旋风卷起那两股烟柱,将其裹挟到半空之中,再慢慢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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