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张了张嘴, 卡了一下壳, 但最终还是一抽一抽地叫道:“父父亲”
“乖孩子。”邱锐之几不可见地微笑了一下, 将手放在他脑袋上轻轻抚了抚道:“你记住, 我不管你曾经姓甚名谁,但从今日起, 你便姓邱, 名叫江冷, 懂了吗?”
“恩!”小双儿聪明地很, 揉了揉眼睛后就仰起头从善如流地答道:“江冷明白了。”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但却不同其他孩子那样怕生, 望着邱锐之的眼睛亮晶晶的。
易邪掏出手帕给小江冷擦了擦鼻子, 同时心里还在想邱锐之什么时候文化水平提升了?欢欢笑笑这两个名字就算有其寓意在里面, 但听起来简直就像村东头的狗剩子和二狗子一样, 与之一对比,“邱江冷”就别提多有意境, 多高贵冷艳了。
可等易邪在嘴里低低念叨了两遍后靠,江冷江冷, 不就是寒江阁“寒江”二字的化用吗?差点就被邱锐之给忽悠了。
他斜倪了邱锐之一眼, 后者面上毫无惭色, 指尖蘸了蘸茶水在桌上将“江冷”二字写出来, 抬头问邱江冷道:“认得吗?”
“工”小双儿艰难的眯起眼睛辨认着,最终还是困惑地摇了摇头, 然后担忧地靠在易邪耳边小声道:“怎么办?爹爹, 我不认得父亲写的字, 他会不会生气?”
“不会,他估计自己都不知道他写的什么。”易邪偷偷瞧着邱锐之,跟小双儿两个人嘀嘀咕咕道。
“邪儿是不是不知道内力练到一定境界,耳力就会非常好?”邱锐之在一旁挑眉道。
“你得习惯这种事啊,之之,要知道闺女和双儿一般都是和爹爹比较亲的。”易邪一点也不尴尬,相反还教育起邱锐之道。
邱锐之淡淡道:“邪儿当我指望他什么?我答应养他可不是为了家中多个白面团子没事揉着玩,他可要记得我多年来养育他的恩惠,大事小情都必须听从我的安排,否则若是将来养出个白眼狼出来,甚至到了我亲手清理门户的地步夫君也是很头疼的,毕竟就算是养条畜生,十多年下来也有些感情了。”
“你这还叫不指望他什么呢?”易邪嫌弃道:“照你的标准,你还不如养条狗去,它肯定能对你唯命是从,而且给几块肉干就能养活,用不着你费心费力。”
暗戳戳摸到邱锐之脚底下准备偷袭的小八:???
邱江冷迷茫地看着两人,小声问道:“啥是白眼狼啊?”
邱锐之低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中尽是好奇,也没有什么退缩之意,突然就一时兴起,在他脑门上轻弹了一下,笑得分外邪气,恐吓道:“等你再与你爹爹背后说我小话的时候,你便知道了。”
“啊!”邱江冷捂住脑门,虽然邱锐之用的已经是最轻的力道,但对于一个才三岁半c正细皮嫩肉的小双儿来说,还是有些重了,惹得小东西顷刻间就鼻子一酸,扁了扁嘴,满脸的哭相。
邱锐之却是异常恶劣地笑了起来。
有那么一种大人,就喜欢在欺负小孩后,看小孩在地上像小驴似的打滚的哭叫,然后自己笑得像向日葵那么灿烂,显然——邱锐之就是这种大人。
而易邪则对他这种恶趣味深恶痛绝,一巴掌就呼了过去,道:“你烦不烦人啊!”
说完就替邱江冷揉了揉脑门上泛红的那一小块,待小双儿终于将哭嚎声憋回嗓子里,眼圈里还憋着泪水的时候,易邪才从袖口里拿出两枚铜钱大小鸡血玉平安扣来,用金丝缠线打了个平结做成手链系在小双儿的手腕上,两个平安扣坠在手腕下面,随着他的动作,环佩相击,发出叮咚的清脆声响。
“江冷这么乖,爹爹做个手链奖励你,这是你外公给你准备的,好看吗?”
“咦?”邱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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