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鬼地方’,但口中还是道:“记不清了”
“你当时难道不是跟虞骨结伴一起走的?”易邪急切道:“你们那时候在酒楼吃饭,还招惹了一个临河帮的姓曹的男子?”
“临河帮?姓曹的?”邱锐之表情有些阴鹜,他对这两个词的唯一印象就是肖寻所说——江云赋惹上的那桩命案,死的人就是临河帮的副帮主曹翼。
他记得他从未跟易邪提起过这个,而易邪从燕白那里得知的大概只有燕白的表弟被冤杀人一说,甚至连江云赋的名字都不曾提到过。尽管以江家的名头,就算易邪不怎么关心江湖事,也会知道些人物,况且以牵机派和云逍派同为四大派的和睦关系,难保易邪从小耳渲目染中得知江云赋的姓名,毕竟易邪在一开始就认出他和邱世炎了不是吗?
但至于其他的,比如关于江云赋所杀的究竟是何人,这种稍一打听就能知道的江湖传闻但以邱锐之对易邪的了解,他八成是不会主动关心的,所以难道他的邪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刻意去留心了这个江云赋吗?
“我倒不记得有这种事。”邱锐之离开了易邪的颈侧,他坐直了身子,周身气质渐渐沉着下来,他眼中暗燃着看不见的火焰,语气平淡道:“但是,我却是在肖寻那里听说过——”
“江云赋。”邱锐之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宇间才微露出些不易察觉的戾气,道:“传言中他杀的那人便是这个临河帮的曹翼。”
易邪引火烧身还尚不自觉,他骤然听到江云赋的名字还愣了一下,不知道何许人也,半天后才反应过来是死城中那个与邱锐之十分相像的小子,他顿时犹如醍醐灌顶:没错!江云赋!他竟然把这个人给忘了,在死城的经历绝对不是梦,毕竟梦境中出现些熟人或奇异之物并不奇怪,但是总不会出现他从未见过的人!
可是这样一来,情况就变得更为复杂起来,易邪能清楚地感觉到,跟之前怪鸟的伪装和回忆中的幻影不同,眼前这个便是实实在在的邱锐之,所以他现在所处的境地到底是真是幻?
易邪思索之时,就听邱锐之问道:“所以,邪儿是如何得知曹翼这个人的?这等籍籍无名之辈,想来不值得邪儿特意去记住他的姓名吧?”
“啊?”易邪一愣,他莫名其妙道:“我哪知道这个曹什么就是赖到江云赋身上的那条人命我是因为你在酒楼跟他有过冲突,才记住的。”
邱锐之却对易邪说的有头有眼的事半分印象都无,他疑惑道:“什么酒楼?”
“”易邪无语,他搞不懂邱锐之究竟是记不住这种他口中的‘小人物’,还是他看到的回忆根本就是假的。
“教你武功的师父是不是名叫刑彻?”易邪试探着问道。
邱锐之一直沉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他没有立即问易邪如何知道的这个人,而是冷冷道:“他这种人的名字实在配不上从邪儿口中说出。”
“至于师父”邱锐之嘲讽道:“不过是个被正道打压,而窝在南疆十数年不敢露头的败寇而已,仅教了我三年,便败于我手,称不上什么师父,踏脚石倒是听着更为合适。”
靠,当初是你叫人家师父叫得勤快啊,现在翻脸不认人了?而且什么叫败于你手,人明明就是被你杀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没有你这么化的吧?
邱锐之眼中的些许回忆之色褪去,他直视着易邪,突然从怀中取出一打银票塞到易邪手上。
易邪一脸懵逼:???
突然给我钱是几个意思?
“嘘!”邱锐之眼含戏谑地对易邪神神秘秘道:“这也算是夫君的“小秘密”之一,一旦传出去,比之邱世炎的死因公布于众的效果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邪儿要乖乖地守好秘密,否则你一直包庇的恶人夫君就要功亏一篑,受千夫所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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